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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身材的話,也值得劉遠東去追。”
吃瓜乙卻又搖頭:“可惜啊,她所遇非良人。”
唉。
吃瓜甲也嘆了口氣,說:“劉遠東身為一個男人,卻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卻還有臉,昂首挺胸的來會所,簡直是我們整個男人群體的悲哀啊。”
議論紛紛中。
劉遠東帶著他的小寡婦女朋友,來到了會所大廳門前。
他沒有上臺階。
也沒有理睬,周邊上百個看熱鬧的人,對他的指指點點。
劉遠東只是站在那兒,靜靜看著會所的大廳門口。
站在他背後——
確切地來說,是躲在他影子裡的晏熙道,同樣垂首看著自己的足尖,一動不動。
劉遠東為什麼不進會所?
沒人會關心。
所有的看官,也都耐心陪著他等著什麼。
“你們說,上面真不會插手這件事嗎?”
忽然有人問:“再怎麼說,劉遠東也是個科級公務員。現在卻被一個港商,給逼得女朋友都保不住。這對整個公務員群體來說,也是個恥辱。關鍵是,這是在燕京啊。”
“呵呵,兄弟。你想到的事,薛紅衣肯定早就想到了。”
馬上有人不屑的說:“薛紅衣和劉遠東的母親,可是姐妹閨蜜。姐妹之間發生了矛盾,只能說是私事。再說了,這又不會出什麼人命,說白了就是一場鬧劇。上面就算不滿,也不會隨意插手的。”
旁邊有人插嘴:“更何況,香江和寶島省那邊來的商人,現在地位頗高。如果因為一場鬧劇,就橫加干涉的話,也是有各種不良影響的。畢竟薛紅衣做的這件事,可是符合香江那邊的遊戲規則。”
“反正,我看著彆扭。”
最先說話的人,低聲罵道:“媽的,一個香江來的商賈,也敢在燕京如此的囂張。劉家那群人,也都沒卵子的貨。我呸。”
“噓,別說了。薛紅衣出來了!嘿嘿,這事和咱們沒啥關係。咱就是看熱鬧,看熱鬧。”
隨著某人發出的噓聲,現場所有關注劉遠東的人,都看向了大廳門口。
十多個人——
眾星捧月般的樣子,簇擁著一個身穿大紅色套裙,戴著紅色薄手套,秀髮被一根紅綾高高的挽起,腳踩紅色細高跟的年輕女郎,特自然的扭腰擺胯,從大廳內咔咔的走了出來。
薛紅衣。
現場看熱鬧的人,絕大多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