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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不夠,常青山不禁看向孤雲閣最高的高處,那是一座高山,形狀宛如插在地裡的長槍,回頭看著不斷逼近的跋掣,心想希望來得及。
於是啟動胯下的外骨骼,感受到腳下的彈力增幅後,便好像山間的靈鹿,身手靈敏的一蹦一跳的向山頂趕去。
而千米的距離,對魔神來說,不過轉瞬即逝,很快跋掣就來到了常青山原先落地的地方,不過沒看到其人,有些不耐煩,憤怒的咆哮著。
…………
不多時,在普通人要花幾天時間來翻越的高山,而在常青山馬力全開的情況下,一個小時便來到了山巔。
他先安置好羅盤,看著幾道雷霆劈在了那羽毛之上,羅盤便轉得愈發快速,隱約有破空聲,緩緩上升,算得是一道奇觀。
見此,常青山便知道七分人力他已經做到了,剩下的三分,只能讓老天爺決定了,就不在管這羅盤,側頭看去跋掣拿石頭撒氣的位置。
剛走了一步,便又哇的一下,立馬捂住嘴,吐出血來,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用手背擦了擦,看著手心的血跡,也不在意,反而是又掏出了一支金黃色的鍊金藥劑,盯著它發呆。
“青山,藥劑雖好,卻也有不當之處,即使事有不貸,莫要強求,切記切記”
阿貝多先生信裡的叮囑聲,彷彿在常青山耳邊響起,他心裡算了算,在偷襲的時候,他紮了一次,被砸到孤雲閣的時候,疼痛難忍,又紮了一次。
現在藥效差不多退卻,全身更像是被一百噸大卡車撞了一樣,就連手腳都開始有些不聽使喚。
現在回頭還能搶救一下,這一針下去,怕是遠遠超過他身體能承擔的程度了,無異於飲鴆止渴。
他把爛了一半的頭盔丟在地上,猛的一抬頭,希望冰冷的雨水能減輕一下此刻肉體的疼痛,讓他的腦子清醒一些。
可淋著淋著,他腦海裡又想起那天,把懷裡的玉牌又拿了出來,在手上摩挲著。
那天也是這樣大的雨,陰沉沉的,也就是在這種天氣裡,他永遠的失去了一個愛他的人,這令他久久不能釋懷。
想他一個人摸爬滾打,什麼樣的巴掌沒捱過,他一次都沒喊過,可那一次,他真的覺得好疼,他更寧願先死掉的那個人是自己。
看著跋掣好像有要走的跡象,常青山不再猶豫,一針猛的扎到自己脖子上,然後將試管的藥劑推送到體內。
幾個呼吸間,藥劑便起了作用,他閉上眼睛,感受全身肌肉的繃緊,身體更是燥熱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