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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的沒有道理,而是擔心她始終是個女孩,和羅父撕破臉沒有好處。
她的性子天生就帶了幾分息事寧人的優柔寡斷,寧佳書這一點就和她截然相反。
便宜弟弟還在哭,她也沒心情和人吵,回頭問寧母,“時間到了沒?你看看體溫計幾度了?不行就趕緊送醫院。”
宋博文報著看好戲的心態,速度倒也快,三兩下便查清楚了,把那男人的電話發給羅圖。
說實話,他們那群紈絝中,許多人交個女朋友睡個女人跟吃頓飯一樣,實在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年輕女孩們總天真地以為自己會是這些浪蕩子的終結者,付出青春和身體,到頭來除了物質上的補償,別無他物。規則已經既定,羅圖在他們眼中,也只是這些前仆後繼的女孩中的一個。
寧佳書不再分神關注,原因是便宜弟弟發到了三十七度五,還有往上升的趨勢。寧佳書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一件,就被寧母催著下樓開車送弟弟去醫院。
小孩生病是極危險的,到了醫院掛急診後又是一陣忙,一會兒排隊交費,一會兒各種化驗。
兩個人都還手忙腳亂,孩子又沉,稍微多抱一會兒就胳膊發抖,好不容易打上針,寧佳書想起剛才寧母說漏嘴的,孩子生病了都是自己一個人照顧,頓時恨其不爭,“你又不是有三頭六臂,怎麼什麼都自己做,看把人家慣成什麼樣了?”
寧母這次竟沒像以往一樣解釋幾句,她額頭累出的汗把碎髮打溼了,茫然地坐在病床頭髮呆。
寧佳書自己也是一身汗,從健身房回來連澡都沒來得及洗。天氣已經近深秋,外頭的風夾著小雨一吹,身上就冷了,寧母要把外套給她,被她翻個白眼推了回去,“土,你自己穿著吧,別病了又傳給你兒子。”
何西期間打來了個電話,她剛到家,問寧佳書包裡的裙子要不要掛起來。
那是上午和何西一起逛街買的,打算同學聚會時候穿。
“你看著辦吧,我現在跟我媽來醫院,煩著呢。”
“誰病了?”
“我弟。”
何西忽然想起什麼,話風一轉,“我跟你說,今晚樓上的燈沒亮,霍機長還沒回來。”
“也可能回家了。”
“那肯定不是,我幾個小時前在別人朋友圈裡看到合照,機組聚餐呢。”
寧佳書瞬時從椅子上坐直身體,“你把截圖發給我看看。”
等閒何西肯定不會用這樣幸災樂禍的口氣說話。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