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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出發的欲求。
“照你這麼說,大家都只能生一個孩子了。”
他撇撇嘴:“一個孩子有什麼不好?我情願從來沒有出生過。同一個父母生的都能有這樣大的區別,更何況兩個母親生的?”
我想到自己和北巖,又想到商牧梟從小的成長環境。他的擔心乍聽起來偏激了點,還有些杞人憂天,仔細想想,又覺得有點道理。
“你應該和你姐姐談談這些。”我說。
他停下動作,努力掩飾偏見,但沒怎麼成功。“她會覺得是我在發神經。我知道她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她會是個好媽媽,但我信不過姓楊的。男人都靠不住。”
我還想為楊海陽,為全體男性同胞再說兩句話,商牧梟卻已經厭倦這個話題,示意我打住。
“好了,別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了。”
我只好又閉上嘴。
他繼續研究手裡的各個零件,在說明書與我的雙重指導下,一個小時後,終於組裝好了整個望遠鏡。
異常高大粗獷的望遠鏡被擺放到與之前同樣的位置,商牧梟做著最後的除錯,自動尋星對準了月球。
彷彿是近視的人突然戴上了眼鏡,我頭一次看月球這樣清晰,那些月海、月陸,起伏連綿的山丘,好像近在眼前。如果說之前我只能看到月亮臉上的毛孔,那現在,我連那些細小的絨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喜歡嗎?有了它,你就能看到更遠的地方了。”
商牧梟拍拍望遠鏡的鏡身,毫不顧惜的模樣,拍得我神經都繃緊了。
“喜歡。”
他笑起來:“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但這並不能掩蓋你做過的錯事。”我話鋒一轉,算起舊賬,“你不該亂髮脾氣,也不該亂丟東西,更不該一個星期不和我聯絡。”
他笑容一僵:“我……”
“過來。”我衝他招招手。
他遲疑片刻,彎下腰,表情有些忐忑,又有些委屈,好像在說:“我認錯態度都這麼好了,你怎麼還能不原諒我呢?”
我抬手拈住他耳垂,在他唇上輕輕印上一吻。
“這次原諒你,下不為例。”
本以為之前吻過了,他不會再怎麼樣,結果我剛要退他就追過來,不僅吻得更深,還託著我的臀部將我從輪椅上抱了起來。
一邊吻著,他一邊將我放到沙發上,似乎覺得那裡更適合接吻。
他讓我躺下,我腦袋暈暈乎乎,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