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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年憑藉他的一己之力把門給推開了, 不爽的罵道:“江祁景,你他媽”
他髒話都到嘴邊了,看到沙發上表情發懵的岑鳶時, 硬生生的轉了話頭, 髒話變成了問候:“你媽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嗎?”
江祁景冷笑一聲:“好的很,抽人耳光比以前更有勁了。”
看來這氣魄絲毫不減當年啊。
林斯年和江祁景很久以前就認識了,有幸見過一次他媽抽人耳光的名場面。
江祁景和同學打架,雙方都被叫了家長。
對方的家長話說的難聽了些, 說江祁景這種刺頭以後進局子沒人要。
江祁景他媽護犢子,那幾巴掌抽的, 胳膊都掄圓了,還帶助跑的。
學生打架,最後家長進局子了。
也是因為這事兒, 導致後來林斯年都不敢去江祁景家。
因為怕見著他媽。
難得有客人上門,岑鳶去給林斯年倒了杯水,溫聲問他:“吃飯了嗎?”
林斯年接過岑鳶遞給他的水, 垂眸時, 正好撞進她那雙帶著溫柔笑意的眼。
話也說不利索了:“還還沒。”
江祁景說:“那正好, 廚房還有飯菜, 我姐剛做的, 你要是沒吃的話, 趁熱。”
那些都是岑鳶準備倒掉的。
林斯年捕捉到江祁景話裡的關鍵詞。
我姐剛做的。
這還是第一次, 可以吃到姐姐親手做的飯菜。
林斯年覺得自己胸口就跟有一百頭鹿在蹦迪一樣。
“謝謝姐姐!”
岑鳶剛要開口, 林斯年人已經進去了。
飯菜擺在流離臺上, 他個子高, 站直了身子, 下巴差點撞上抽油煙機。
咬下那一口蒸肉, 表情有一瞬的變化。
岑鳶走過去,想讓他不要吃了。
那碗蒸肉她剛剛吃過,鹹就不說了,甚至都沒熟。
林斯年卻一口全吞下去了:“想不到姐姐連做飯都這麼好吃。”
明明都難吃到噁心了,卻還是不忘昧著良心誇她。
岑鳶把水拿給他,中止了江祁景的鬧劇:“不是我做的。”
林斯年好不容易頂著噁心硬嚥下去了,聽到岑鳶的話,他愣了愣:“那是誰做的?”
岑鳶笑道:“是祁景。”
林斯年看了眼客廳沙發上坐著的罪魁禍首,好歹才忍不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