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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要。
那幾天岑鳶心情不太好,不是因為沒辦法繼續學跳舞,而是因為周悠然的病。
她一直不肯去醫院,每次不舒服了,都是隨便去藥店開點藥。
後來實在疼的受不了了,吃藥也沒用,才去的醫院。
那幾天岑鳶請了假,沒去學校,一直在醫院裡照顧她。
直到晚上,她拿著保溫飯盒回家,在她家門口看到了蹲在那裡,睡著的紀丞。
聽到聲音,他還沒太清醒,揉了揉眼睛,從地上站起來。
岑鳶問他怎麼蹲在這兒。
他跟做錯事一樣,低著頭和她道歉:“我那天不該騙你,那些錢是我去工地打工賺來的,我騙他們說我滿十八了,搬了半個月的磚才湊夠的兩千五。我就是怕你知道了以後不要,所以才”
話說的很流暢,也不知道在心裡打了多少遍草稿了。
自從上次那事以後,岑鳶就跟消失了一樣。
他去她學校找過,她同桌說她請假了,然後他就來她家找,也沒人。
他也沒放棄,每天放學就這兒蹲著,一直沒人。
他怕岑鳶因為他撒謊不理他。
“我以後再也不騙你了,你別不理我,也別躲著我。”
話說的挺小心翼翼。
那筆錢岑鳶最後還是沒要。
她本來就不想繼續學下去了,周悠然的辛苦她是看在眼裡的。
她不想她為了自己的學費苦惱了。
這次不過是契機罷了。
每次只要一想到以前的事,岑鳶就很難過。
故事的結尾太倉促了,她甚至都沒來得及和他說一句再見。
如果能好好的道一次別,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麼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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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巨雄把岑鳶和江祁景都叫了回來,說是一家人吃頓飯。
岑鳶在外面住,江祁景也在外面住,家裡只有江窈在。
江巨雄和劉因不同,他對岑鳶是有偏愛在的。
再加上之前為了生意,而默許她嫁給商滕,他心裡其實有自責。
江窈前幾天被實習的公司開了,因為連著半個月遲到早退。
她吃不起苦,沒辦法做到早上八點就起床。
吃飯的時候還在埋怨:“什麼破公司,這麼早就開始上班,別人都在放假。”
江巨雄剛吃過藥,從樓上下來。
聽到她的話後,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