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某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念著哪個俊郎君了?”
歸菀羞的去辯解:“這個曲子,江左許多人都會唱,我跟姊姊學的,就好比,就好比大將軍會唱敕勒川。”
“這樣啊,”晏清源看她急上了,漫不經心應了句,轉而繼續逗她,“別隻顧著臉紅呀,我還要請教你後頭的夏歌,可是有一句‘香巾拂玉席,共郎登樓寢’?好孩子,你給我解釋解釋,這說的是什麼意思?”
歸菀的臉,一下漲的如屏風上繡的那朵紅杜鵑,雖低頭不語,也知晏清源此刻似笑非笑的,沒懷個好意,正難堪間,晏清源已經順著她袖管一摸,把個帕子扯出來,放在鼻底輕佻一嗅:
“菀兒是不是打算拿這香巾拂玉席?只是不知道,要請哪一個登樓共寢?”
眼看歸菀難為地都要把兩隻玉手絞斷了,嬌怯怯的,無措極了,微弱弱的說一句“我沒有……”晏清源瞧得心神搖曳,立馬在她耳畔膩起來:“唔,沒有啊?你看我怎麼樣?既然香巾都備好了,是不是該合笑帷幌裡?”
見她凝滯,晏清源不由分說,打橫抱起了歸菀,卻不是往梅塢,而是挑近道,撥柳分花的,把人往自己書房裡帶。
一腳踹開了門,眼風一動,驚的兩個正準備侍奉的婢子立下作鳥獸散,逃出來時,不忘給帶合上了門。
“這是你讀書的地方!”歸菀驚悚地抓緊了他衣襟,臉刷的白了,卻無意貼的更緊,他胸膛寬闊,整個人匍匐在上頭,也不侷促,晏清源笑著低頭含住了紅唇,將後面半清不楚的話,一併給逼了回去。
不想口中忽的一疼,一股子腥熱溢了出來,晏清源眉頭一蹙,登時掣開,手往唇上一抹,殷紅的血珠子刺目,拿過她帕子隨手拭掉,又氣又笑地看著歸菀:
“你發哪門子瘋?”
歸菀情急之下,咬住了他覆上來的熱唇,此刻也是呆住,像是被嚇到了。晏清源看她這副模樣,心底嗤了一聲,忽然撇下這個不談,看了她一眼,換了個口風:
“怎麼,心心念念要了個金簪子,不戴出來?要在奩匣裡養著麼?”
這一問,歸菀腦子昏昏的,下意識摸了摸髮髻,含糊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虛虛恍恍的,不知是個什麼意思,一雙秋水明眸,帶了點羞怯,不好意思地望著他,晏清源心頭跟著又是一軟,很遺憾地撫了撫受傷的唇:
“你說說看,怎麼突然咬起人了?”
歸菀極羞赧地把腦袋一垂,聲音跟被風颳走了似的:
“這是大將軍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