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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抖,道:“聽見了,當然聽見了……一個女聲,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唱戲,聽得人毛骨悚然,渾身掉雞皮疙瘩……要不是我這麼多年修行有成,怕是要被嚇個半死。”
“原來如此。”容斐似笑非笑看了眼玄虛青黑的眼底。
玄虛沒半點不自在,邊走邊道:“可是奇怪的是,我拿定風波測了下,沒發現什麼異常。我看……這個海棠花可是太古怪了。你看那個寧雲安,那個秀姨……”
“說到這裡,你是怎麼被寧雲安抓住的?還要把你燒了祭天?定風波在手,玄虛道長還幹不過一個半吊子?”
容斐終於找到機會問出這個問題,昨天幾次試圖提出,都被打斷了。
聞言,玄虛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
“其實這只是個意外,意外……”玄虛道,“我不是拿了師叔那封古怪的信,所以來了灤山嘛。我本想著早查探完早回去,到了這裡的當天夜裡就上山了。到了山裡,正好撞上寧雲安鬼鬼祟祟地往山上走,穿著身道袍。一靠近他,定風波就發燙得很。我覺得他有古怪,就跟了上去,沒想到,正看見這個戲班子的人在點屍魂堆,自相殘殺,十分可怖……”
“我衝上去就想打斷,卻被同樣衝出來的寧雲安截住,他張嘴就是我是妖孽,我殺了戲班子的人……不知從哪兒又冒出一大群村民,寧雲安肯定打不過我,但我輩卻不可對普通人出手,束手束腳之下,我就被……打暈了……”
玄虛說到最後,聲音漸低,尷尬至極。
容斐沒笑話玄虛,畢竟比起玄虛,他和顧驚寒被追得跳崖似乎更悲催一些。
“那你怎麼穿得花裡胡哨的,道袍呢?吃飯的傢伙呢?”容斐沒忘記玄虛被綁在柱子上時的打扮,即便現在換了,也依舊不是以前的道袍拂塵。
玄虛臉上也現出疑惑之色:“我就這麼穿著來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出門前師父叮囑我,千萬不能穿道袍帶拂塵,不到萬不得已,也不要說自己是個道士,古怪得很。”
“奉陽觀啊……”容斐心中暗道,“看來回海城,得去這個地方拜訪一番了。”
“玄虛應當在我們之前。”
顧驚寒開口道,“如此一來,那群村民去而復返,追擊我們,似乎也有跡可循。若玄虛所言不虛,那寧雲安必定有問題,小心。”
容斐幾不可察地點了下頭。
海棠花包下的院子算不得多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出了客房所在的偏院,穿過一道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