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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知道是不是容斐的錯覺,他感覺這觀內平白比外面暖和了一絲。
容斐左右看了看,覺得興許是香火太盛的緣故。
兩人被領到了殿後一個小院。
院內清靜,地面上覆著一層薄雪,有個面相柔和的青年正躺在廊下的貴妃椅上昏昏欲睡,哈欠連連。
一見到顧驚寒和容斐,他就瞪大了眼睛,蹦起來三尺高:“大師兄,二師兄?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早?你們……都想起來了?”
語氣熟稔,毫不見外。
彷彿他們師兄弟三人從未有過數百年的距離,而只是幾日不見。不過對於長睡不醒的長青來說,還真是幾日而已。
顧驚寒將青年五官的輪廓與教導自己十二年的師父一對比,淡淡道:“師父,您越活越年輕了。”
長青走過來,理直氣壯:“大師兄,讓我收你為徒可是你自己說的,怪不了我,你得講點理啊,可不是我想佔你便宜。而且沒有我,你能抱得……二師兄歸?還沒找你要媒人喜錢呢。”
容斐知道長青的身份,但記憶全無,朝著顧驚寒眨了眨眼。
“進去說。”顧驚寒摸了摸容斐微涼的手,道。
長青對於這種一家三口模式已經很熟悉,作為地裡一棵沒人疼的小白菜,他率先推開門,迎兩位大佬進屋,自力更生把手貼到暖爐上。
脫了披風,顧驚寒暖著容斐的手,開口道:“最近五年,你一直睡在這裡?”
長青縮在炕上,點頭,嘆了口氣:“對。不過最近幾天睡得不太安穩,總覺得有事發生。我讓觀裡的道士留意著,料想你們要來,但沒想到你們竟然來得這麼早。是出了什麼意外嗎?”
顧驚寒眼神一凝:“溫揚被天魔引誘誤導,險些鑄成大錯。”
他說了一遍灤山的事,長青愕然片刻,道:“他……和其他人不太一樣。他算出天魔一事,應該就把天魔降世算到了二師兄頭上,而且當初他算出此卦,也是近乎於窺探天道,天魔在他身上留下一絲影子,不足為奇。”
“對了,”他想起什麼,掏出一塊木牌,“這是陸沉淵和嚴子棋。被封在這裡。嗯……嚴子棋可能上輩子被虐慘了,他說下輩子要讓陸沉淵當狗。”
長青很有點幸災樂禍。
讓陸沉淵當狗,這可是他去血墓拿木牌,親耳聽嚴子棋說的。
顧驚寒也拿出小棺材,“雲璋,溫揚。”又拿出陰陽碟,“雲靜。”
他頓了頓,道:“雲璋上一世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