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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疼,容斐磨著難受,索性不委屈自己,共騎一馬,一屁股坐在了罪魁禍首的身上。
海城的冬日天氣無常,轉眼便落了雪。
顧驚寒帶了大氅,厚實地往容斐身上一圍,墊了一部分在屁股底下,騎著馬溜溜達達去了趟商行,又趕在雪下大前回了容家。
一路上顧驚寒坦白從寬,說了長青給電影票的事,只說自己好奇,卻沒說是為了學習離婚。
容斐在顧驚寒脖頸上啃了密密麻麻一片,也不追究,得意地欣賞了會兒,突然道:“對了,你要不要回趟顧家?這麼久沒回去。”
“有空再議。”顧驚寒道。
眼下並不是牽扯過多的時候。
但顧驚寒不想牽扯,卻沒想到該來的到底躲不過。
在容家用完晚飯閒坐時,容夫人理著幾個新式的花樣子,聽容斐提起顧家,突然一聲低呼,想起什麼事一般,看向顧驚寒和容斐:“哎……看我這腦子,前兩日你們還沒回來,顧家就遣人送了請帖過來,是顧家二少爺顧時秋要成親了。”
顧驚寒和容斐都是一怔。
容斐皺眉道:“我這兩日沒聽人說……”
容夫人道:“說什麼……婚事都不在海城辦,說是入贅了北平哪個將軍的門,去北平辦。”
她招了招手,讓管家把請帖拿來。
“這份是顧家囑託給你們的,”容夫人把兩張請帖遞過去,“趕在年底,時間還早,去不去你們兩個自己拿主意,家裡另備禮過去。”
顧驚寒伸手接過請帖,開啟一看。
卻見裡面請人婚宴的燙金字在請帖掀開的瞬間,如被火燒,剎那化為一個焦黑的大字——
魔。
顧驚寒手指一僵,渾身壓制的陰氣立時沸騰起來,如萬千蟻蟲,啃入肺腑。
本該一年後才發作的天魔,竟然提前被引動了。
他還是低估了天魔,它竟然也早佈下了後手,想打他個措手不及。那麼容斐遲遲不能恢復,是不是也在天魔的算計中?
一口腥甜被死死壓在了喉間。
顧驚寒平靜地合上請帖,注意到旁邊的容斐沒有發現異樣,便淡淡道:“勞母親替我與阿斐再備一份禮,以作賠罪。婚宴,我們便不去了。”
容斐詫異抬眼,就聽顧驚寒繼續道:“我想帶他去阮城過年。”
“我們兩個。”
作者有話要說:顧驚寒:給我三章,完成遺願——吃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