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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絲陰氣,哪怕是伍老闆修成人形的修為,也不足以在容斐身上留下標記。
臨字骨灰盒給顧驚寒傳音,哼哼道:“想討好你媳婦就得要光明正大地獻殷勤,要是都你這樣獻了殷勤也不說,媳婦遲早被人搶跑嘍!就知道奴役老夫這把老胳膊老腿兒……”
“我記得這個骨灰盒只有你的頭。”顧驚寒漠然道,又敲了敲骨灰盒催促。
“你們這些黑心娃啊,老夫當初怎麼就選的你!”
臨字骨灰盒忿忿唸叨著,心不甘情不願地震了震。
顧驚寒陰陽雙瞳開啟,便見一縷縷細小如水流的黑氣從陳列櫃內飄出,鑽進了自己的口袋。
等黑氣漸無,整個陳列櫃也瞬間亮堂不少。
收拾完了這裡,顧驚寒轉頭去看容斐,就見容少爺垂著頭靠著矮几,已經睡著了。
略白的膚色上,眼下青黑的痕跡顯得格外重。
容斐是個覺少而輕的人。
顧驚寒走過去,在容斐背後一摸,收回已經失效的黃符。
警惕性極佳的容少爺根本沒有清醒的跡象,睡得四肢都有點鬆軟。
顧驚寒胳膊穿過容斐的膝彎,輕而易舉將人抱了起來,放到床上。
脫了外衣,顧驚寒拉過薄被將人裹住,又調整好了枕頭,一時有點鼻尖冒汗。
從沒伺候過人,也不知這第一次合不合格。
“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會疼人的啊,這張符很貴的,一擲千金就為了讓媳婦睡一覺?”
臨字骨灰盒嘿嘿笑,又恨鐵不成幹,“哎,你小子也太老實了吧,人都睡著了,不親一下多不合算啊。小子,聽老夫的,別悶著,上啊。你看你媳婦,別說,睡著了看著還真挺好看,醒著的時候跟個鬥雞似的……”
顧驚寒立在床邊片刻,轉身走了。
“哎,小子,你這就走了?你慫不慫啊你!慫貨!”
顧驚寒充耳不聞,下了樓和容夫人告辭,回了顧公館。
往後兩日,容少爺都在洋行混日子。
他一直懷疑自己之前輕易被顧驚寒壓制住,是自己閒了太久,骨頭疏散了的緣故,所以還不如出來晃晃。
在洋行清心寡慾地參了兩天禪,等到第三日,便到了該去顧公館下聘的日子。
一大早,容少爺便披風戴露地拉著容夫人出門了。
但容少爺興致勃勃而來,卻撲了個空。
顧驚寒一早出門,還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