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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她既頂著這張柔弱的外皮,能幹出那等殺人之事,又指望她這張好看的唇中,能說出什麼重情重義的話來。
季辭收回視線,繼續抬步往前走去。
柳雲詩知他誤會了自己,但如今,她在他那裡印象實在太差,她有心解釋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況且折騰了半晚上,她此刻實在有些筋疲力盡,根本無心再說什麼。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小路,眼瞅著看到了柳雲詩院中的亮光。
季辭放慢了腳步,斟酌著開口:
“既然你與南硯關係匪淺,看在他的面子上,我還是會繼續照拂你,今夜之事你不必再多想。”
“日後——”
他回頭看她,“我仍會看在南硯的份上,替你尋一個好去處。”
柳雲詩咬著唇垂眸不語,纖長的脖頸在月光下猶如泛著盈盈雪光。
季辭視線下移,落在她的一對南紅耳璫上,若沒記錯,這對耳璫是同那蝴蝶金釵一道賞下來的。
“喜歡這些首飾?”
柳雲詩還沉浸在亂七八糟的情緒中兀自瞎想,聞言抬頭,見他看向自己的耳垂,立刻明白過來。
想了想,既是他派人送的,豈有說不喜歡的道理,便點了點頭,軟聲軟語說:
“喜歡的。”
豈料她話音剛落,便在男人眼中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鄙夷。
快到她幾乎以為是幻覺。
“喜歡便好。”
季辭微一頷首,“往後你不必在我身上再費心思,我不是什麼好人,也絕不會娶你這樣的女子,早些休息吧。”
說罷,便不再多看她一眼,自顧離開。
行出兩步,他復又頓住,重新回頭審視她兩眼,問:
“賢王好經商,家產不計其數,你可願跟他?”
柳雲詩乍一聽見賢王的名號,臉上倏然如白紙一般。
“你若願意,有季家給你撐腰,過去至少也是個正兒八經的主子……”
“表哥好意,雲詩心領了!”
柳雲詩不待他說完,突然出聲打斷他。
她本就對他那句“你這樣的女子”而心中鬱悶,如今又聽他提起賢王,原本血色無多的臉頰,此刻因為憤怒而染上潮紅。
她怒瞪著他,漂亮白嫩的細頸緊繃,呼吸急促:
“在表哥心中,我就是那等為了榮華富貴不擇手段的女子麼?”
“還是你覺得,我如今失怙失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