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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一片空白,順從地閉上眼睛,承受著他兇猛的吻,睫毛不自覺變得潮溼。
漸漸的,他的吻慢了下來,變得繾綣。
他輕輕離開分毫,一邊逗弄著她的小舌,一邊看她閉眼輕顫地模樣,眸子裡染上一層欲色。
溼潤的吻鬆開她的唇瓣,順著唇角落在下頜,纖長的脖頸微微後仰,獻祭一般送到他面前。
水霧凝成的晶瑩緩慢滑落,季辭輕輕將那滴水珠吮去,換起懷中人的一陣輕顫。
他抬高了腿,讓她可以坐得更高,俯視著他。
他的手掌託在她肋下,掌著不斷起伏的柔軟邊沿,拇指緩慢摩挲。
浴室昏暗,愈發襯托她的身上白得不可思議。
讓人想起冬日時,雪覆山巒,紅梅點彩。
季辭指腹慢條斯理地劃過,柳雲詩陡然僵住。
驚呼從緊咬的唇間溢位,眼角溼潤,“表哥……”
季辭抬頭,慢條斯理地拭去她的淚,“如今怕,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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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的官道上漆黑一團,只有月色落下清冷的光。
兩邊的樹林中濃霧漸起,一人一馬疾馳在路上。
未出片刻,前方出現一座驛站,馬上之人猛拉韁繩,駿馬前腿離地一聲嘶鳴,穩穩停在驛站前,鼻息粗重地喘著。
不及馬匹停穩,顧璟舟已翻身下馬,疾行至驛站中,聲音中透著煩躁,“可有快馬!”
今日驛站值守的是個中年男人,一見他衣著不凡又風塵僕僕的模樣,當即不敢耽擱,上前道:
“回公子,倒是還有一匹馬,只是這馬也是傍晚時才回來的,此刻尚在餵食,還需等一會兒。”
顧璟舟劍眉緊蹙,又無旁的法子,只能催促他儘快。
那男人應聲去後面催促。
顧璟舟在原地煩躁地走了幾步,出門去到院子中站著,下意識往腰間摸去。
察覺到腰間的荷包早就不知丟在了哪兒,他又焦躁地掏出懷中的信不斷摩挲。
他本沒這麼著急回京,但昨日他派去揚州的人來稟,說柳家在前段時間遭了難,一家數口盡數死於非命。
他眼前一黑,幾乎要將信捏爛,當即就要改道直接去往揚州。
還未出發,緊接著又來了一封信,屬下說經過打探,柳姑娘似乎逃了出去,只是不知所蹤。
顧璟舟第一想法就是她應當是去京城找他了,便立刻問程宿,也就是那日的白衣男子要來了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