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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你自己好好休息,這件事我不想你有一絲勉強。”
他抽開袖擺,“從今往後都不必再提了。”
柳雲詩還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心中情緒萬分複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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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深原本在隔壁房間的偏房裡打盹兒,想著這麼晚了主子應當不回來了。
就在
他喜滋滋地想著今夜主子與表姑娘玉成好事,自家主子這二十一年的童子身終於要交代出去的時候,忽的聽見隔壁主屋傳來動靜。
陳深一驚,急忙起身。
剛出房間,就見季辭推門進去的背影,他眉心重重一跳,趕忙跟進去掌了燈。
待瞧見自家平日裡最是衣衫齊整的主子披著一件凌亂外裳,半敞不敞的衣襟下,喉頸和胸前還點綴著幾個小紅點時,陳深不由一愣,又急忙去瞧他的神色。
男人面容平靜,看不出一絲情緒,回來後站在案前淨手。
陳深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道:
“主子……”
季辭撩起眼簾看了他一眼,一壁擦手一壁淡淡道:
“打桶涼水來我屋子,再去尋身趕緊寢衣來。”
他的語氣稀鬆平常,就像平素裡對他交代旁的任何事情一樣。
陳深聽他的話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也不敢多問,應了聲,去廚房吩咐人抬水。
季辭進去洗了沒多久,便重新換了乾淨的寢衣出來,見陳深還立在外間,繫腰帶的手不由一頓,撩眼睨他:
“你怎麼還在這?”
陳深身軀一震,陪著笑道:
“看公子還有什麼吩咐,公子若是要歇著了,我就下去了。”
“去吧。”
季辭不再看他,朝床榻邊走去,陳深躊躇了一下,悄聲退了出去,卻又不敢走遠,想了想還是守在了外間。
房間裡很快熄了燈,寂靜的月色下,只有遠處的蟬鳴不知疲倦。
陳深抱臂靠在廊柱下,抬頭看天上的月亮,不由嘖嘖兩聲。
如此良辰美景,當真是浪費了。
他進去收拾餐盤時,是親眼看見表姑娘主動繞去了內室,都過去這麼久了,誰能想到主子居然無功而返。
思及此,他不由起身朝後看了一眼,心裡忍不住懷疑,自家主子他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
不然怎麼這麼多年都沒見他親近過任何女人,也沒有自己疏解過一次,就連表姑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