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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呢?算著應當已經到京城了吧?”
“是到了。”
程宿將碗放到托盤上,端到門外,接機警惕地巡視了一圈,這才掩了房門重新進來。
“但是扎西說,他去了季俯附近蹲守,卻並未見到季大人。”
顧璟舟擦臉的動作一頓,從帕子間抬眼看他,“一直都沒在府上?”
“嗯,扎西不好露面,所以只能在俯外守著,他是昨日天黑前進的城,一直到今晨來信前都沒見到季大人的人影。”
顧璟舟若有所思地應了聲,隨即似想到什麼,笑盈盈地調侃:
“莫不是帶著他那個小嬌娘花前月下去了,嘖嘖,季大人吶。”
程宿從前也是與季辭十分相熟的,聞言不由跟著笑了。
顧璟舟踹了他一腳,“唉,你說——”
他湊近他,表情神神秘秘的,“我表哥他不會已經開過葷了吧。”
程宿有家室,此前聽說季辭將一個姑娘接進府中時便已經有此揣測,顧璟舟問完,他一臉神秘地笑了笑,算作對他的話的認同。
顧璟舟向後一靠,頭枕在手上,忍不住嘖了一聲,“表哥那般清冷的人,居然都比我先,你說,能讓表哥喜歡的姑娘,是個什麼樣的人?”
程宿想了想,確實想不到能讓季大人看上眼的女子,究竟該多驚為天人。
他搖了搖頭,如實說“不知道。”
顧璟舟咂了咂嘴,美滋滋道:
“肯定沒我的詩詩好。”
說著,他又想抱一抱他的小姑娘了,想得心裡都泛起了癢癢。
去年夏天,他第一次抱她,小姑娘臉頰紅撲撲的被他抱在懷中,小手撐在胸膛推拒。
她的力氣對他來說就跟撓癢癢一樣,他非但沒松,然而將她抱得更緊。
結果她見推不動,當時還氣惱地嗔瞪了他一眼,那粉面嬌羞的模樣讓他如今想起來,仍覺得心中像是被一片羽毛搔著一樣。
顧璟舟挪了挪臀,將一旁的被子拉過來蓋在自己腹部,清了下嗓子,問程宿,“扎西來信可說有尋到詩詩?”
他之所以沒那麼著急趕路的另一個原因,便是昨夜扎西說有了柳雲詩的訊息。
他如今在外人眼中還是“戰死”之人,所以人沒到京城前,不能親自露臉,也不能動用自己的勢力,只能派扎西去探查。
而扎西查到的訊息是說,顧府前段時間的確來過一個姑娘。
因為扎西也不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