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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問:“我能拆開看看嗎?”
“嗯。”張行止答地很簡短,環在鍾亦腰上的左臂紋絲不動。
鍾亦下手很輕,也很小心,張行止就是不看也能察覺出他的過分緊張,吻在鍾亦線條流暢的後頸緩聲道:“不用自己嚇自己,真的只是小傷,都沒滲血了。”
鍾亦並不答話,兀自謹慎地拆解著手裡的紗布,確認一層一層拆解下來的紗布都很乾淨才稍稍鬆出一口氣,先前絲巾上濃稠的血色讓他記憶猶新。
“已經結疤了。”張行止在鍾亦背後如是說。
鍾亦原本還怕自己拆的時候,紗布幹在張行止的傷口上,把傷口扯開,結果拆到最後一層才發現原來裡面塗了藥,也不知道是什麼藥,被吸收地很乾淨,只剩下溼潤的面板表面,紗布輕而易舉就被拿了下來,露出內裡剮蹭嚴重的掌心。
如張行止所說,他恢復的很快,掌心所有瘡口都結上了一層棕褐色軟痂,長短不一地擠在一起,不再流血,像一道道溝壑,看著就疼,鍾亦感覺自己不聽都能想象到這是怎麼弄出來的。
可能只是手滑在不規則的鋒利山體上颳了一下,也可能是沒站穩,往哪裡撐了一下,只是無論哪一種,都是再常見不過的動作。
換句話說,在山上,受傷是件跟喝水一樣平常的事情。
“回來的前一個晚上不小心弄傷的,劇烈運動以後血液迴圈快,血止不住,紗布在包裡不方便拿,絲巾正好在手邊才拿來救的急。”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張行止肯定不會輕易拿絲巾止血。
一是不衛生,二是不想弄髒。
回來的時候,張行止手上的紗布已經換過兩次了,從劉光輝口袋裡露出來的那截紗布其實是他們從山上帶下來的,只是還沒來得及處理鍾亦就下來了。
“本來不嚴重,但那時候沒還沒到適合晚上休息的地方,爬山手上用力傷口重新崩開了,血就流得多了點。”
儘可能不在山上留垃圾,是他們所有戶外運動者的共識。
哪怕是出去春遊、野外燒烤也是一樣,因為那裡一定沒人替你收拾。珠峰近幾年就是因為大量無法帶下山的垃圾,自然環境越來越差。
“你看到的是我第一次包的紗布,後面基本都沒怎麼滲血了。”張行止解釋的很仔細。
所以就算鍾亦沒反悔,還是按照原計劃,再塗藥休息一天,等疤全都結好,再上去拍小聖山,也一樣能拍。
“嘖。”鍾亦沒說什麼,就握著張行止的手背細細看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