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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純粹感情”。
“愛我,然後證明給我看。”
這是他對陽霽的自私,也是在她身上寄託的期待。
看她拼盡全力爭取的愚蠢模樣,明明能夠一眼望穿的結果,她自欺欺人般的還在不停嘗試。李梁睿有時似乎會對陽霽產生那麼一絲憐憫。他撫摸著她的臉頰,看她漲紅了的雙頰,他破例給予了她妄想交融的沉溺。
他嘗試把她打造成最接近成功的試驗品。
為此,他甚至還給予了她第二次機會。
但終究是失敗。
李梁睿說:“我失去耐心了。”
他還說,“這恰恰證明了我的理論的正確性。”
林奢譯冷淡地轉了下眼珠。
他不再微笑了之後,整個人有種無機質的冷感。他看著李梁睿在說話,只等他安靜下來。他無意探究李梁睿的想法,也不關心他的成敗,他說:“那就讓陽霽接知遙回去吧。”
李梁睿反問:“怎麼,知遙幫不到你了嗎?”
“沒有了知遙,你如何再與施妤有牽扯?”他感興趣地問,“還是說,你們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她終於邀請你去她家了?”
林奢譯眼睛也沒眨。
李梁睿嗤笑。他已經能猜到林奢譯想說什麼了。有關於施妤的一切,林奢譯如固守財寶的貪婪者,一個字也不會吐露。這也更讓人期待他失去施妤的那一天。
李梁睿翻開了他的診療冊,在某個時間點上重複地畫了個圈。
他問:“藥有在按時吃嗎?”
換了個話題,林奢譯倒是可以回答,奈何他的答案同樣不盡如李梁睿的意:“答應你的那部分藥,我已經吃完了。症狀的話,”他微閉了閉眼,“沒什麼特殊症狀。”
李梁睿幾次把知遙安排給施妤照顧,他幫李梁睿試藥,這是兩人之前達成的交易。
“睡眠,聽覺,反應。”
“睡眠很弱,沒有幻聽,反應正常。”
李梁睿從診療冊上抬起頭:“你在說謊。”
林奢譯平靜地說:“我沒有。”
“那你今天來監獄做什麼?”
“我只是想念我的媽媽了,過來看看。”
李梁睿篤定地說:“你在說謊。”
“是,”林奢譯這次很乾脆的承認了,“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如果你區別出了我哪部分在撒謊,可以按照你的理解寫。”
李梁睿敏銳地覺察到了:比起剛開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