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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
“……”
“我實在放心不下他。”
陽霽聽出了施妤的弦外之音:“你要做什麼?”
施妤輕聲說:“那我該怎麼辦?”
跟隨地圖導航的指引,車窗外的人煙越來越稀少,直至廣袤、荒涼。
施妤把車停靠在了聳立的灰色高牆之下。這牆遠比尋常的牆面要高,要寬,牆頂灑滿了戒備的碎玻璃渣,外側圍擋著一層層卷狀的高壓電網。她路過了懸掛危險的警示牌,朝入口的警衛室走去。
在林阿姨剛入獄的時候,施妤曾經來過一次。
對比從前,這裡如同時間靜止了般,不曾發生絲毫的改變。
負責接待施妤的,也依然是當年的女警官。見面後,她對施妤簡單地點了點頭,慣例的自我介紹說,她叫閻燕。
在施妤的印象裡,祝沁瀾是什麼樣的?
雖然林阿姨出門在外時,總有些瑟縮和唯諾。她半低著頭,多般遮掩著臉上青紫的淤傷,彷彿自個見不得人似的,從不與人多說話,也沒有眼神交流。但她私下裡,其實是個十分溫柔、和藹可親的人。她心疼隔壁家無人看顧的小姑娘,會柔聲喊她“小妤”,對她多有照顧。平日裡,下雨天,降溫後……她對施妤所做的,達到了施妤對於“母親”固有印象的標準。
施妤對林阿姨因反抗家暴,失手殺人入獄的事,感到無奈的遺憾。
尚不諳世事小姑娘,曾透過鐵窗,喊一句:“林阿姨。”
祝沁瀾拜託她照顧林奢譯,於是她答應了,從此以後,更緊密地與林奢譯繫結在了一起。
施妤問:“方便我見一面嗎?”
閻燕指尖敲著登記簿,問:“帶相關證明了嗎?”她緩和了神色,笑說:“不會還是隻帶了戶口簿吧?”原來她還記得施妤,那位獨自乘坐了幾小時的城際公車,顛簸而來的小姑娘,趴在警衛室詢問“林阿姨”在哪裡時,她甚至不及窗沿高。
施妤喏喏地說:“帶了。”
她提前做了準備,還有滿當的心理準備。
然而她萬萬想不到,時隔多年,“林阿姨”對她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一句失望至極地:“你還活著啊。”
施妤勉強把這當成是一句問好。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祝沁瀾的神色,發現“林阿姨”一如記憶裡般溫和,會柔聲地關切她:“最近過得怎麼樣?”她這才放下一點心來,回答說:“挺好的。”
不過很快,施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