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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走的人是誰?怎麼還翻臉不認人了呢。”
寶寶扭起屁股,躲來躲去,不願讓袁斌碰他。
閻燕眼疾手快,幫著扶了一把。
寶寶躺在她手掌心裡了,賴著半邊身子,歡喜地要求:“媽媽抱。”
閻燕倒也公平。
她把一大一小兩個人都勾在懷裡,一起抱了抱。
把袁斌和寶寶送回職工宿舍後,閻燕去了趟會見室,調出了方才的監控。
在會見室裡,共架有兩處監控攝像機,一臺是從祝沁瀾的方向拍林奢譯,一臺是從林奢譯的方向拍祝沁瀾。
會面時間很短,只有幾分鐘。
閻燕謹慎地把兩段影片都看了一遍。
她看著祝沁瀾發瘋,指尖未愈的傷再次被摳破了,她在透明玻璃上拉出了道道猙獰扭曲的血跡,也抹了自個滿臉凌亂的血。
換成一般人,早就會嚇到了吧。
便就是旁邊保持戒備的獄警,面上都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微別開了眼。
但林奢譯無動於衷。
他看向祝沁瀾,依然是慣常看人的那種溫柔,淺褐色的瞳仁溫潤,說話間也悄聲細語地,和他在辦公室裡,同她說話時別無二致。
林奢譯和祝沁瀾說了很多。
但他聲音放得輕柔,隔著監控影片,聽不是很真切。
在最後,他起身跟祝沁瀾告別,他毫無心理負擔地,把手也按在了玻璃窗上印出來的血手印上。而原本發起瘋來,幾個獄警都控制不住的女人,在他面前,從一開始的癲狂漸漸恢復了平靜,甚至於她尤如找回了幾分神志,感傷地,跟兒子揮手做了別。
閻燕直覺其中有問題。
她摸出隨身攜帶的隨身碟,將這段影片複製了下來。
早前李醫生來給祝沁瀾做心理測評時,曾向她表示:“病人心性狡詐,擅偽裝,具有惡意攻擊性。千萬注意不能相信她說的話。”
但他也說,目前國內鮮少見類似的精神病例,他對此表示很感興趣。
他承諾會多加關注,持續地協助祝沁瀾,進行心理恢復和治療。如果有其他情況發生,也請她能第一時間通知到他。
閻燕回到辦公室後,把這段影片打包發給了李醫生。
臨下班時,李醫生回覆了她的郵件:“非常感謝,這段影片對我的研究很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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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第二女子監獄坐上返程的公交車,回到H市區時,天色已晚。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