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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他想見她,每一天都一定要見到她。
叔叔在的時候,他避得遠遠的,生怕越了界。
可現在叔叔不在了,他就好像失去了壁障,只想離她近一點。
荀攸進了院子,她正在亭子裡賞梅,見他來了就笑著招了招手,叫他一起賞梅。
她現在都不出門了,平日裡除了奴僕,見不到什麼人,所以只有見到他的時候,才會笑。
這讓他有了一種錯覺,他是她心中獨一無二的存在。
荀攸走進亭子,見她頭上有幾片飛雪,便伸手為她拂去。
那雪化在他的手心裡,他的心也化在她身上。
荀攸道:“這裡風大,嬸嬸還是披上斗篷吧。”
說完,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她身上,然後低頭為她繫上繫帶。
她愣了一下,然後道:“多謝公達了。”
荀攸道:“叔叔不在,侄兒照顧嬸嬸是應該的。”
他總是這樣,藉著這個理由接近她,這樣她就無法拒絕。
果然,她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雪一片片片的落下來,院子裡的梅花開得豔麗,朵朵赤紅如血。
亭子裡煮著茶,香味濃厚,兩人坐在一起,靜靜地賞花,歲月靜好。
荀攸想,如果能一直這樣相伴相依就好了。
他知道,她心裡放不下叔叔,所以他根本無法走進去,那麼就沒有開口的必要。
但是像現在這樣,就已經足夠好了。
喝完一盞茶,荀攸就離去了,她送他到門口,就好像妻子送別丈夫。
第二天,荀攸路過一家新開的糕餅鋪,見到有很多小姑娘排隊去買,便也讓下人去買了一些。
他想著,她應該也喜歡吧。
荀攸帶著糕餅去見小嬸嬸,她拿到果然很開心,笑了起來。
從那以後,荀攸就常給她帶些糕餅、糖果之類的東西,她愛吃甜的,像個小孩子。
後來,他送給她一根簪子,是一隻桃花玉簪。
簪子向來是定情之物,男女之間從不輕易送出,她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荀攸故做平淡道:“現在正是春天,侄兒見許多女子都戴桃花簪,所以給嬸嬸也買了一隻。”
他演得太好了,那副光明正大的樣子讓她相信了,於是並沒有去細想其中是否有深意,便收下了。
第二天,她就戴上了那隻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