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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看向葉晨的眼神已經變得尤為複雜,短短的幾句交流,帶給了他極大的震撼,更是隱隱有了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朝野將亂,屆時必有血雨腥風!
同時。
陸淵也意識到葉晨是在對自己釋放一個訊號——那就是葉晨對自己無比信任,就連左相華延兵,乃是白蓮教的背後之人,葉晨都敢直言不諱,這要是被自己加以渲染,然後傳出去,葉晨肯定有危險。
信任往往是相互的。
陸淵對葉晨也更多了幾分敬重。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低聲道:“葉長率,如今我算是知曉為何你認為他們二人有問題了,不過這些都是憑空的推測,雖然不是沒有可能,卻也沒有實據支撐,莫非葉長率完全是憑空推測?”
葉晨聽到這話便明白了過來,此刻的陸淵雖然說已經有些相信自己的說法,但是出於理智,沒有看到足夠的證據之前,依舊不會確認。
“依據自然是有的,或者說這些推測,正是因為透過一些依據,看到梁刺史他們有問題,這才能倒推出來的推測,也就是他們之所以幫助白蓮教的理由,至於實據,我已經發現了不少。”
“懇請葉長率指教。”
“其一,我初到涼州城,梁刺史便率人在外靜靜等候,聲勢要多大有多大,須知此行我是為了來查明白蓮教一案,他如此大張旗鼓地歡迎我,無異於告訴涼州城的白蓮教賊人,我要來了。”
葉晨神態平靜,逐字逐句地解釋。
“因而我以為梁刺史刻意為之,要麼是想要故意拉近與我的距離,仔細盯著我的行動,要麼便是以此告訴涼州城的白蓮教賊人,往後要更加小心。”
“或者說,兩個理由都有。”
他抬頭看了陸淵一眼,表情始終很平靜,一直都客觀分析,沒有摻雜主觀看法。
“其二,今日我特意去你們涼州城的公廨,看了一眼,方知如我所料,涼州城的公廨著實是不小,必然會有幾個空房,偏偏梁刺史要說公廨沒了空房,指名道姓讓我去一處專門的客棧。”
說到這裡。
葉晨失笑一聲,搖了搖頭。
“好巧不巧,當夜我便受到了一些刺客的襲擊,若非我們保持警惕,恐怕早就已經成了那些刺客刀下亡魂,今日連冤都喊不出來。”
“莫非陸參軍以為,這些都是巧合?”
陸淵此前明顯沒有想到這些事情,因此聽到葉晨的這些話語之時,瞬間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