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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分散在各地。”
阿勒顏點點頭,又問:“中原有什麼異動麼?”
那斥候想了想:“我回來的路上,正遇上手下從漠南打探完訊息,說燕東薊州邊境這兩日抓到一個越境的山民,說是採松蕈走岔了路,審了幾次都是一問三不知,便給放了,其他沒有異常,中原那邊幾大軍營也沒有調兵跡象。”
阿勒顏抬頭看了看星空,思忖片刻叫來幾位副將:“今夜子時以後開炊,叫所有人飽餐養足精神,天亮開拔,從南邊殺入可汗庭。”
那幾位副將領命去了,很快各營便開始準備炊食,儘管阿勒顏吩咐了可以開炊,眾將也不敢在空地點火,恐怕起煙被人發覺,都各自挖了簡易土窯,在內中點火。
這些日子因要低調趕路,眾將士吃的都是隨身帶的乾糧,已有許久不曾開炊,聽說這日能有些熱乎菜就乾糧吃,都來了些精神。
阿勒顏獨自坐在山坡上,看著眾營將士在下面忙碌,卻也都小心翼翼地盡力維持著營地的安靜,對這支軍隊明日的表現,多了幾分期待。
正想著事,忽然聽到頭頂傳來一聲熟悉的隼嘯,他掏出鳥哨應了一聲,很快一隻紅隼出現在半空,低低盤旋了兩圈,隨後輕輕落在了他肩頭。
他從隼腿上取信,發現兩隻腳上都綁了信筒,其中一隻腿上甚至還綁了兩個,不知這次是裝了多少要緊話來。
剛取下信筒,忽然聽到草叢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他側耳傾聽片時,摸出隨身帶的飛鏢,以極快的速度拋射進草叢中,果然一隻野兔從裡面摔了出來。
他回頭看著那隻紅隼:“去吧,這趟辛苦你了。”
那隼輕啼一聲,拍拍翅膀,起身飛到一旁享用野兔去了。
他仍坐在那裡,將信筒中的紙一張張抽出,點起一個火摺子,細細看起來,每一張都是姬嬰寫來的,言語簡練,內容詳盡。
閃爍的光亮映在他俊秀的臉上,彷彿是那一點火苗融化了這副冰霜容貌,使他讀信的面龐都變得柔和了幾分,眼底甚至還帶了點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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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布多城自從五月底入伏以來,便進入了盛夏,
19、子夜歌
夜晚更加絢爛起來,每日一過戌時,抬頭即可見繁星落城,天河徐移。
王府中也有一座觀星臺,這些天察蘇每晚都要拉著姬嬰上去看夜景,認星宿,這一晚她二人連同靜千、連翹、忍冬和當歸等人,又在觀星臺的大地毯上,一起躺著說話,直到臨近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