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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乘月很少和人組隊, 更別說這麼多人了。
對他來說,這也是次新奇的體驗。
閒乘月躺在床上,沒人願意進臥室睡覺, 寧願待在客廳裡抱團取暖,只有閒乘月不在乎這個,如果真的要死,難道因為人多就不會了嗎?
他看著天花板思考,一棟樓的人都在堅守一個秘密, 那就證明這個秘密足夠讓他們身敗名裂,或者吃上官司, 任何感情都不會讓人團結起來, 利益也不會,只有恐懼。
就像外面的吳叔他們,恐懼讓他們抱團, 這棟樓裡的人也一樣。
工地裡找到的屍體, 整棟樓裡緘默的人,隱瞞的秘密, 這些線索串起來,其實結果很簡單。
他們殺了人。
或者他們沒有親自動手,但這個人卻是因他們而死。
然後毀屍滅跡, 把屍體埋進了馬上要動工的工地裡, 以為這樣屍體就會永遠不見天日, 罪證被泯滅,或許過個幾十年, 工地上的房子被推, 地基被翻開, 才能讓屍體再次現世。
而照片的順序, 可能就是當時動手的順序。
按房間號來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角色。
有點惡有惡報的味道。
只要把線索連上,這個故事就很簡單,但難的是找到在這裡的任務目標,如果真是惡有惡報,要所有人都死了才達成完滿結局,那他們做什麼都沒用。
可裡世界沒有完不成的任務,閒乘月現在還沒有想到任務目標,那就代表著他們手裡還缺少關鍵線索,只有等今晚過去,等那個姓陳的任務者死亡,他們可能才能拿到關鍵線索。
又或許即便她死了,他們還是拿不到。
閒乘月揉了揉晴明穴,他在床上翻了個身,又不自覺地想到了宿硯。
宿硯他的“朋友”,朋友兩個字打上了雙引號,不是因為閒乘月已經沒心肝到了連朋友這個詞都吝嗇,而是他自己搞不清楚朋友的定義。
他曾經有過朋友,但那是學生時代,沒有任何利益糾葛,會玩一樣的遊戲就是朋友,把作業借給對方抄就是朋友。
但那些朋友都很快跟他走失在分岔路口上。
等他工作了,朋友就變成了奢侈品,同事們都有自己的交際圈,比起一起工作的同事,他們還是更喜歡學生時代的朋友。
沒有利益糾葛,不用擔心背後打小報告,可以盡情傾吐苦水,就算吵架,很快也會和好。
閒乘月和任何人的關係都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