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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高高在上、不染塵埃的天神,輕輕揮動手指便能決定無數人的生死,這樣高潔的人物卻被他這個從汙泥裡爬出來的骯髒爬蟲所拖累。
殺伐果斷的天神棄了刀,甘願委身到塵埃裡,只為懇求他不要離開他。
只可惜,顧南思最終還是沒能如願。
在某個或許有些特殊的夜晚,心愛之人頭一次破天荒的用身體蠱惑了他,他沉溺於愛人親手為他締造的愛窩裡,滿眼是愛的摟著他的愛人共赴雲雨。
然而,那雲是鎖,那雨是鏈,愛人將他囚於愛窩,然後丟下他,轉身投入了對手的陣營。
安衍自嘲的冷笑一聲,像是自我懲罰一樣的靠在冰冷的窗邊,任由那冷風如刀般割他的臉,浸入他的骨血。
對不起。。。。。。。
他將頭深深的埋入曲起的雙腿之間,不敢去想象顧南思臉上失望的神色。
不知過了多久,安衍只感覺自己渾身已經僵硬了,但他依舊不想動,此時門口卻傳來門鎖開動的聲音。
他抬起虛弱疲憊的眼皮,懶懶的朝門口看去。
大概是來送飯的……
安衍看向門口的動作微怔,然後與門口一雙探究的眸子四目相對。
文宴看到屋內的情況,皺了皺眉越過身前的人先一步進了屋,自顧自關上窗才轉頭看向坐在地上的安衍。
“你身體不好自己不清楚嗎?還開著窗坐在窗戶邊,你有幾條命夠你揮霍的?”文宴語氣不滿,彎腰將坐在地上的人扶了起來,像是忘記了眼前人如今的情況有一半是他造成的。
安衍一直直直盯著門口那位陌生的面孔,也沒意識到文宴的動作,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文宴打橫抱起抱到了床上坐好。
門口那人略有些詫異的看著文宴的動作,眼裡帶了幾絲嘲諷的笑意,邁步走了進來。
手裡的柺杖拄在地上,發出一陣沉穩的輕響,入門口來人一般,氣定神閒。
“你現在倒是好心。”
文昌林冷嘲一聲,似是沒看到安衍打量的視線一般坐在了手下搬來的椅子上,正對著安衍的方向。
他那句話表面是嘲諷,底下又是好幾層意思。
文宴沒有搭理他,扯過被子仔細的給安衍蓋好,又伸手摸了摸安衍的額頭,抿了抿唇抬步快速離開了房間。
文昌林是跟他一起來的,但全程被他當透明人對待。
文昌林倒也沒在意,大大方方的坐在安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