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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陪著你好不好?」
程寄聲手下的動作微頓,想來他是聽懂了,但他選擇逃避,
含糊地答非所問:「你不是一直都這麼做的嗎?」
「不一樣的。」我從他懷裡撤出,微仰起頭盯著他深邃的黑眸。
心頭是從未有過的炙熱:「我想要的是,你完全屬於我。」
我早該知道的,我是個貪心的人。
遲早是不會滿足於與他若即若離,親近又疏離的關係。
程寄聲壓著眼眸沉沉看我,沒說話。
我勾著他的手指纏繞在指尖,勇敢真切地同他講:「我想牽著你的手,和你走很遠很遠的路,是家人,是愛人。」
不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房主和租客。
程寄聲很安靜,臉上的神色沉靜看不出波瀾。
已過十點的夜裡,四下靜謐,偶有風吹拂枝梢的聲響。
他長久的靜默,使我心頭髮緊,備受煎熬。
如今是我主動越了線,若他無心,那以後我們怕是再也回不到最初的位置。
心緒被揉成一股亂繩之際,頭頂輕飄來一聲低低訕笑。
程寄聲眸色薄冷,笑意不達眼底:「同情我?」
我猛地一顫,反應過來他是猜到了我查了他的過去。
一時之間,我有種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盤冷水的涼感:
「在你看來,我的情真意切不過是對你的同情?」
他這樣解讀,實在讓人難受。
程寄聲側過臉看向遠處,月色在他的臉龐蒙上圈淡淡的光暈,情緒晦澀難懂。
我一下子就釋然了。
他沒這麼卑劣,說出口的話也並非真心,不過是逃避罷了。
程寄聲有他的深淵,他掙扎、淪陷、煎熬,脫不了身。
我自不忍心逼他,喃喃問他:「程寄聲,你相信天意嗎?」
不需要他回答,我笑道:「以前我不相信,但是遇上你之後,我信了。」
以前我總抱怨自己不幸,可原來啊,上天早早就給我留了最大的幸運。
要多幸運,才能遇上一個程寄聲。
我知道他想推開我,但我仍願意耐心地告訴他:
「程寄聲,我很篤定,你是我的命中註定。」
13
我想,人的一生,從開始到結束都有宿命。
或早或晚,或遠或近,我們終會遇上命中註定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