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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必須讓雙鳳他們知道嶽池已經知道駱駝在橋城的事情,這樣就算是嶽池說這是他白舒告訴嶽池的白舒也好有個說法。
現在看來雙鳳和駱駝和嶽池並不是一條心,他們之所以依附嶽池應該有他們的苦衷與目的,這樣只要自己提前說了那麼哪怕嶽池說這事情是他白舒說出來的在大家看來也許就是一個挑撥,又或者是個試探。
這點心眼白舒還是有的。
但白舒也知道這樣做很危險,他有些後悔,自己不應該這麼好奇的,他之所以在嶽池面前故意露出口風又何嘗不是一種試探呢?他也在想要摸清各方面的關係。
路上他又給邢衛東打了一個電話,他把情況大致和邢衛東說了一遍,邢衛東也如同他一樣雲裡霧裡的,摸不著北。
掛了電話,邢衛東把情況又向範誠複述了一次,範誠聽得眉頭都皺了起來。
邢衛東知道範誠這是在思考,他也不影響範誠,自己點了支菸吸著。
“你怎麼看?”範誠問道。
邢衛東苦笑,他能怎麼看,他根本就看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嶽池是一個老狐狸,可以說他如果沒有一點馭下的本事也不可能走到今天,可是看起來他卻根本無法牢牢掌握住手下的幾個人,而且還是他最為倚仗的左膀右臂,這讓人十分的費解。
範誠見邢衛東這副樣子,他說道:“嶽池是一號人物,可是他的手下人卻和他不同心,這說明什麼?”
邢衛東說道:“是不是他平時對手下人太過嚴苛了?”
範誠搖搖頭:“據我所知並不是這樣的,他對手下人相對還是寬鬆的,但他喜歡玩權謀的那一套,對手下人從來就沒有真正的信任過,雙鳳也好,駱駝也好,他經常挑起他們之間的不和,他想學古代那些君王,在手下人之間玩平衡之策,他怕手下人會鐵板一塊,他還常常想表現出自己的恩威並重,可他卻不知道,那得看人來的,就他手下的那些人這樣的手段能管用嗎?”
邢衛東像是聽明白了:“正是因為他對手下人的不信任,在手下之間搬弄這樣那樣的是非,所以手底下的人一旦看清楚了事實本質就會對他失去敬畏。”
範誠說道:“沒錯,正是這樣,不過照現在的情形看來啊,是有人趁虛而入了,嶽池弄不好鋪這樣的攤子反而是替人做了嫁衣。”
邢衛東這下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就是你推測的另一隻幕後黑手?”
範誠笑了,他相信自己的這個推斷應該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