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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長滿老繭的手,飽經風霜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
他們給老師帶來了一袋子的地瓜。
全班鬨堂大笑,只有他低著頭,在陰影裡,一句話都沒說,最後默默地送走了他的父母。
後來,班裡的男生們覺得無趣,就開始欺凌人,他,就是第一個被欺凌的物件。
他提起一個黃毛男人,把他拖出門外,黃毛曾經把垃圾桶扣在他的頭上,把廁所的汙水澆在他的臉上讓他舔乾淨。
很快,他回來了,圍兜上全是被濺上的血,血腥味濃得嚇哭了好幾個女生,我也把頭埋進雙腿,祈禱有人快來救我。
第二天死的是一男一女,這個女生曾經撕爛他的作業本,在他的座椅上放針,還用滾燙的熱水潑向他的大腿。以至於他留下了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疤。
男女淒厲的叫聲,讓氣氛變得更緊張,所有活著的人都惴惴不安,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會是誰。
下一個死的也是兩個男人,他們曾經用手臂粗的釘子扎他的右手,就在高考的前一個星期,於是他錯過了唯一一次改變人生的機會。
每天都會死一個人,死法也不一樣,溺死、上吊死,又或者被剝皮,他按心裡的仇恨程度,將他們一個個殺死。最後,輪到了我。
我前面的人都死絕了,最後一個人被拖走後,我就把自己縮在茅草後不動,祈禱他不要來找我。
但很快,他就來了,一瘸一拐的,手裡拿著一把很大、很重的電鋸。
我快要嚇哭了,猛然間我想起前男友被拖走的時候,朝我聲嘶力竭地喊,他喜歡你啊,他喜歡你,你求求他,求求他,我不想死。
我對上一雙褐色的眼睛,他的眼珠不是深沉的黑色,而是帶著一些咖啡的顏色。我哆哆嗦嗦地拉住他的手,抬頭看他:「能不能,不要殺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