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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實的情況,即使看到了顧先生,也只想著讓他跑,火燒得這麼大,被困在火場裡那樣難受,他不能讓顧棲川也陷在這種危險中,他的恐懼在儀器的提示聲中越發嚴重,顧棲川就算抱著他也起不了任何安慰作用。
直到醫生衝進來,打了一針鎮定,陸盞才漸漸安靜下來,他再度睡去之前,眼眸中恢復了一絲清明,顧棲川察覺到他抓著自己的手緊了緊,繼而聽到一聲虛弱中夾雜著慶幸的話語:“還能看到你…真好。”
陸盞說完這句,重新閉眼睡去。
醫生持著樂觀心態安慰焦慮過頭的顧先生:“能自主清醒就沒事了,你別太擔心,不過看陸先生這個反應,怕是有心理創傷,後續如有必要,找個心理醫生疏導一下,不會有大礙。”
顧棲川心疼歸心疼,也清楚陸盞能醒來便是好兆頭,他與醫生道了謝,折回病床前,看著小燈病中憔悴的模樣,只能竭力安慰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
所有“障礙物”顧棲川都在替他剷除,小燈的人生該明朗起來了。
陸盞在藥物的作用下又睡了一天,第二日中午清醒時,情緒已經穩定多了。
依然有一堆醫生圍著他,陸盞的目光在掃視一圈後依然只停留在顧棲川身上。
他抬手求抱,顧先生立即會意,將手放到他的後背,小心地抱住了。
“棲川,我還以為再見不到你了。”
“傻瓜…”
顧棲川摟著陸盞的背,習慣性地護著他的後腦,這只是一個短暫的算不上親密的擁抱,他貪婪地吮吸著陸盞的氣息,儘管這裡面混著藥味。
那天他讓陸盞不要掛電話,陸盞直到真正撐不住了才斷了聯絡,在失聯前,顧棲川在幾十公里外聽著陸盞的聲音越來越弱卻束手無策,那是一種近似凌遲的絕望與無力。
幸好,陸盞現在好好地被他抱在懷裡,他們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心跳,呼吸,沒有什麼能比這一刻更有安全感。
江宏在病房外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一時不敢出聲打擾,他自覺無顏面對陸盞,此刻連上前關心一句都不敢。
陸盞身上沒有外傷,先前用了那麼多天藥,一旦清醒,身體的恢復速度就格外喜人,不過兩日就可以坐在床上自己進食了。
這日換吊瓶時,護士看平日陪著的顧先生不在,大概是怕陸盞悶,隨口提了一句最近的八卦:“那個劣跡斑斑的秦灼昨天宣佈退圈了,還把之前那些醜聞都認了,正兒八經地道了歉。”
陸盞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