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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祛之,然每以杂草除尽之时,来年又有杂草掺于百草之中,墨大人认为,是因为宫人未曾辨清而使得杂草未尽么?”
墨如玉并未开口答复。
“以势辨草,以势除草,孰因草之本性难辨,故以势辨之,但杂草之所以繁茂强盛,概因其善用风势,以风为养,故能随百草而匿,乱草园而不殆。”南宫思齐的目光愈发沉定,字句清晰,“杂草非一日而生,亦不知纷乱几时,思齐孰非故作哑然,惟愿大人能矢志不移。”
南宫思齐告辞先行离开。
同他聊这几句,不少官员已然走远,墨如玉岂会不明白南宫思齐的意思。
什么杂草、百草,说白了,不过是些墙头草,随风倒。夜涟殊曾经肃清朝官,留下的,未必都是什么干净的货色。
只是墨如玉没有料到,今早陈敬言提的那件事,今天下午,圣旨便雷厉而下,一时之间,百官惊动,趁着难得的机会,不少官员登门造访吏部官员,举荐便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
近来多雨,今日难得天晴。
墨府。
风萧然听完墨如玉的一席话,放下杯盏,眉头微蹙:“怎会如此?”
“科举新人屁股都没坐热乎,如今想必都瞠目结舌了。”墨如玉近来变化颇大,曾经那个流连红尘逸事的公子哥的身影愈发地浅淡,取而代之的,是形容洒脱却政见坚固的门下侍郎。
“你其实未尝不可借国子监学子,或新晋科举之官来扇一把火。”
“谈何容易。”墨如玉说道,“如今是用人之际不假,可情况愈是急迫,甄选官员一事愈须仔细,皇上如今偏信任吏部陈敬言,他又在选官之事上如此急迫,不知是否是我多虑,我总觉得此人有古怪。”
风萧然沉吟片刻,问道:“早朝上,提选官一事的可还有别人?”
墨如玉抿了口茶,缓缓抬眸。对上风萧然迷蒙的双瞳,笑道:“有啊,你猜是谁?”
风萧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墨大人干脆说吧。”
“南宫思齐。”
风萧然一愣,墨如玉见他反应哈哈大笑起来,道:“不过他不是早朝说的,也不是说给皇上的,而是下早朝后特地说给我的。”
风萧然再度沉默下去,良久,说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
“他既已有这个心思,未必”风萧然斟酌着,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没给他表哥说过。”
墨如玉举起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