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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压得极低：“那日的事……圣上只说，是记不清了。”
虞烟一愣，猛地抬头。
皇帝不会是被她给打傻了吧？
萧璟一：“下月太后娘娘圣诞，本就要大赦天下。皇后也替你说话，你……未必就死。只是……”他顿了顿，终于下定了决心，“虞烟，你跟我走吧。”
虞烟看向眼前铁栅外的男人，感慨，这到底是她从前认识的萧璟一。
还是这么的，想一出是一出。
“不行。”虞烟摇头，断然拒绝。
萧璟一忽略她的话，自顾自道：“我知道清凉殿有一处密道，可出得宫外。你虽不识水性，倒也无妨，我会护着你。你先跟我出去，等挨到大赦，我送你出盛京，往后就再不要回来了。”
知道跟萧璟一说不通，虞烟只是苦笑摇头。
现在，她犯的事儿还未牵扯到喜娘，可她要是跑了呢？盛怒之下，皇帝会不会对喜娘下手？
虞烟不敢想。她向着萧璟一坚定地摇了摇头，“世子，我不会走的。”
萧璟一张了张嘴，还要再说什么。
一道低沉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世子，时间不多了。”
虞烟这才看到，一道瘦得骇人的身影，不知何时从萧璟一身后，墙角阴影处浮出。那人身上披着的灰色斗篷，很容易就能和慎刑司里青灰的石壁融为一体。
他凑上来，声音低沉：“还请早些决断。”
萧璟一脸上显出一丝挣扎，甚至也有那么一缕的哀求，“虞烟……”
虞烟摇头，后退，“我不……”
她话还未说完，张着口，只觉一股子格外浓烈的甜香，扑鼻而来。
虞烟想要屏息，可已经来不及了。混乱中，倒是大张着嘴，饱饱地吸了两口。
身子就这样软软地瘫下。
那灰衣人动作利落地打开铁锁，萧璟一一把捞起瘫软在地的虞烟。
虞烟神智还在，一双眼睛吃力地在眼眶中缓缓转动，口中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萧璟一贴近她耳边：“这药对身子无损，等到了水边，我自会喂给你解药。”
虞烟身子紧紧地贴着萧璟一，能感觉出他从胸口吐出一口郁气。萧璟一：“别怕，我带你出去。”
发现自己全然挣扎不开，虞烟无力地闭上了双眼。
行吧，一起作死。
一旁，那灰衣人吹熄了手中点燃的线香，向萧璟一：“世子，真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