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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完,阮念初不由有些佩服自己,睜眼說瞎話,也能淡定得跟真的一樣。自己中途沒有補過妝,腮紅早沒了。
然後她無意識地抬手,摸了摸右耳,眸色微惱,兩頰卻更嬌豔。
剛才厲騰說“不見不散”的時候,分明咬了下她的耳垂。她確定以及肯定,那個流氓是故意的。
*
回到酒店,阮念初第一件事就是卸妝。她對著鏡子邊抹卸妝油,邊思考,要不要去赴厲騰定下的那個約。
晚上十二點,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她很猶豫,也很糾結。
直到二十三點五十分,她才決定。去。演出團入住的酒店靠近邊城市中心,樓下就是大街,大街上人來人往,諒厲騰也不敢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
思索著,阮念初起身準備出門。
雙人間的另一個室友是一名舞蹈演員,叫許芳芳。她剛洗完澡,出來就看見阮念初在開門,不由狐疑,“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
“吃夜宵。”
當時阮念初只是隨口這麼一答,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見到厲騰後,他居然真的把她帶到一個燒烤攤前,坐下。
厲騰神色自若地點菜。她無語,額頭黑線密集。
擺燒烤攤的大爺烤東西去了。
剩下他們對坐無言,氣氛微妙。
阮念初打量了一下四周,路燈昏黃,大街空蕩,情景和她想象的熱鬧繁華大相徑庭。好在還有個正在烤食物的大爺。第三人的存在,多多少少給了阮念初一些底氣。
她沒那麼怕了。於是靜默幾秒後,朝厲騰露出一個假笑,說:“厲隊,你興師動眾大半夜找我出來,就是請我擼串?”神經病也是病,得治。
厲騰手指緩慢轉了下茶杯,沒什麼語氣道,“邊吃邊說,怕你緊張。”
阮念初呵呵了兩聲,“你想說什麼?”
他垂眸,喝茶,很平靜:“說我。”
“……”阮念初被噎了一下,皺眉,有點哭笑不得地問:“說你什麼?”
厲騰把杯子放回了桌上。
片刻,他抬頭直直望向她,眸色很深,沒什麼語氣地說:“厲騰,男,1985年10月27日生,嶂北人。由於智力出眾,小學到高中一共跳過兩次級,十六歲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空工大,畢業後進入空降旅某特種部隊。之後,2005年至今,經上級指示共出過近兩百次任務,其中秘密行動三十項,機密行動八項,絕密行動一項,十三年來,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