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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昆撓撓頭,“死?”
“傻子就是傻子。”瓦莎瞥他一眼,“人一死,就什麼感覺都沒了,怎麼會痛苦。”
“那是什麼?”
“是仇恨。”
這話,段昆用他的腦子想半天也沒想明白,只好問:“那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雲城這地方,做什麼都不方便。”瓦莎墨鏡下的紅唇,彎起一個弧,“阮念初的演出團下個月就要去邊城。傻子,我們到邊城等他們。”
段昆笑呵呵,“你這麼聰明,當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
日曆一天翻一頁,距離慰問演出的時間越來越近。阮念初既要抓緊排練,又要應付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性,對她窮追不捨的厲騰,她覺得很累。
身體累,心也累。
他一會兒冷得像冰,一會兒熱得像火,一會兒灑脫同意分手,一會兒又說惦記了她七年,自相矛盾至斯,實在難以消化。她接受起來有很大的難度。
其實,休息站的那場烏龍,他竭盡全力保護她維護她,已讓她原諒不久前的強吻事件。她調整好了心態,把他的身份從前男友這一項中剔除,重新定義成“一個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老朋友”。
萬萬沒想到,之後的事讓她始料未及。
素來高冷的厲騰搖身一變,成了她的狂熱追求者。老實說,阮念初有種自己在做噩夢的感覺。
厲騰的追求手段,沒新意,也不高明。甚至還很強勢和霸道。除了每天固定接送她上下班以外,便是給她送花。那些花她拒絕過幾次。每次拒絕,他都是那句話:“花是給你的。不喜歡隨你扔哪兒。”
她心疼那些花,幾次之後只好收下了。
如今,數天過去,風乾的稻花已擺滿她整個窗臺。阮母打掃房間時瞧見那些花,便會欣慰不已地對阮念初說:“女兒啊,厲騰這孩子真是好。為人正派,體貼細心,還懂浪漫。你這就叫前世修來的福氣。”
每當這時阮念初就只是乾笑,笑得臉皮發僵。
好在不幸中也有萬幸。
分團長在開會時說,邊城那邊有好幾個部隊駐地,七場演出,大家很辛苦。團長便往上頭寫了申請,讓大家在結束演出後,有三天的自由行時間,還有一定補貼。
邊城雖不發達,但風景秀麗,周邊有許多自然風景區。大傢伙很開心,瞬間備受鼓舞士氣高漲。
阮念初的心情也總算跟著晴朗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