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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關係,再讓我聽見你跟我說一個謝字兒,我就乾哭你。”
“……”她被口水噎了下,覺得莫名其妙,“什麼啊,我說謝謝也有錯?你這人怎麼這麼蠻不講理?”
他漫不經心,“我就這麼不講理。”
“……”
“不信可以試試。”
阮念初無語,徹底被這人一本正經開黃腔的本事折服。心道什麼叫臉皮厚,這就叫臉皮厚,什麼叫流氓,這就叫流氓。
厲騰在她心中維持了整整七年的高嶺之花形象,至此,全然倒塌。
幾分鐘後,厲騰把行李箱放在了阮念初的家門口。
分開前,少不了來個吻別。
法式熱吻。
具體的細節有多熱,阮念初已經有點記不清了,只知道,他把她抵在她家防盜門上,親了好半天。她雙頰滾燙,腦子也暈乎乎的,等再回過神,自己人已經在家裡了。
她關上門,跑到陽臺窗戶前,往下看,正好瞧見厲騰的背影走在石子路上,修長筆直,挺拔如畫。夕陽下,影子被拉成長長的一條。
阮念初有點發花痴。
感嘆,他身材實在是好,各方比例,堪稱完美,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緊碩的八塊,往下還有兩條人魚線。
所以那把腰腹的力量,也強得非人哉。
不知想到了什麼,阮念初臉微紅,乾咳了一聲收回目光。
阮父阮母和朋友聚會去了,要晚飯後才回。她把行李箱推進房間,洗了個澡,然後才躺在床上回喬雨霏的微信。
是念初不是十五:已回家。怎麼?
過了約兩分鐘,喬雨霏回覆:我有事跟你說。
是念初不是十五:我也有事跟你說。
這條訊息一發過去,喬雨霏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阮念初拉高被子把自己裹住,懶洋洋道:“你先說。”
電話那邊的喬雨霏顯得很激動,哇哇大叫道:“念念我跟你說,上次我跟你提過的那個小鮮肉你還記得麼?就是那個二十出頭,特別帥,笑起來還有虎牙的?”
阮念初其實不記得了,但還是道:“嗯。”
喬雨霏換上副高傲語氣,“我把他釣上了。”
阮念初撕開一張面膜貼臉上,涼涼的,“恭喜。衷心祝願這隻小狼狗能讓你的新鮮感維持在三個月以上。”
“承你吉言。”喬雨霏喜滋滋,這才想起來問她,“你又有什麼事呀?”
阮念初沉默了數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