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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瑜給她遞來水,哼的一聲,“丟了魂一樣,看著糟心。”
黎枝不耐煩,“你別煩我。”頓了頓,她說:“我心情不好,你陪我喝酒去。”
這小酒吧是毛飛瑜給找的,停偏僻的一位置,是他朋友開的。裝修簡陋,消費也不高,但老闆的手藝不錯,調的果酒尤其好。
毛飛瑜打了一圈招呼回來,黎枝蔫在吧檯上,起開一罐兒啤酒就這麼喝。毛飛瑜衝老闆嚷:“你有病吶,給她喝啤酒。”
黎枝嫌他囉嗦,“你別管。”
毛飛瑜僵持了一會,乾脆放手隨便她,“行行行,真我祖宗,讓你放縱這一晚。你說你這是何苦呢,明明在這兒相思病,還非得嘴硬。生活可不是演戲啊,演著演著,人就不是你的了。”
黎枝一罐啤酒震在桌面上,鬱火沒處撒,但她還是講道理的人,抽了抽發堵的鼻子,悶聲說:“我知道,我只是覺得,他身上好多秘密。不知道,又沒安全感,知道了,又有點兒難過。”
“我去,你還沒安全感啊?”毛飛瑜說,“你男朋友得喊冤了。”
黎枝撐著半邊臉,側過頭目光疑慮。
“你這份職業,居無定所,日夜顛倒的,擱一正常男人身上,除非他不愛你,不然很難適應。”毛飛瑜客觀分析,有一說一,“其實吧,我都有點同情你男友了。”
沉默半刻,黎枝也認可,“我的確沒太多時間陪他。”
毛飛瑜拿出根菸咬嘴裡。
“但他就不能自己找點事做嗎!”黎枝忽然大聲,毛飛瑜的煙都給震落在地。
或許是連軸轉的工作壓力太大,又或是經歷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讓她緊繃的神經陡然崩潰,黎枝竟趴在桌上低聲哭了起來。
毛飛瑜最會損人,這下也不敢吭聲。他藉口去洗手間,讓老闆看著她點。
宋彥城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從飯局下來。喝了酒,面熱體寒,被風吹了頭,這時候難受得不行。季左讓司機把車窗關緊,又給了點熱空調。
宋彥城掐著眉心,一下一下的,問:“她今天忙什麼?”
季左說:“在一個工作室拍攝宣傳照。”
“現在還在工作?”
季左看了看時間,“應該快結束了。”
毛飛瑜的手機號打來的時候,宋彥城一看不熟,掐了靜音便沒接。直到對方孜孜不倦第三遍時,他才不耐接起,“誰?”
毛飛瑜也有脾氣,“你手機是擺設吧!不知道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