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1) (第2/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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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少不了擔驚受怕。
最好葛巾中的真是虺毒,滕玉意被嚇一通之後,回去後也能老實幾日、少害幾個人。
藺承佑這般想著,從外頭卡住門,確定沒法從裡頭開啟,這才不緊不慢下了臺階。
他沿著院落四處查探,綵鳳樓裡凹外凸,宛若一口淺井,四周若埋有金蟾,天然便是蓄寶盆。
這地方極陰也極沃,並不適合用來鎮壓邪物,當年為何會選在這樣的地界,實在匪夷所思,而且似乎極有效驗,一鎮就是上百年。
就不知為何陣法突然失了靈,僅是砸到了地下的石碑麼……他蹲下來仔細看,忽聽到滕玉意在房中驚叫一聲,他眸中浮現一抹謔意,故意等了好一陣,這才拍拍手起了身。
到了門前,他扣了扣門:“王公子?”
沒聽到滕玉意的回應,該不會是嚇昏了吧?藺承佑不讓笑意露在臉上,假裝關切地問:“王公子,你沒事吧?”
還是沒響應,藺承佑估計差不多了,抬手開啟了門,本以為會看到滕玉意抱著桌腿瑟瑟發抖,或是嚇得披頭散髮面無人色,誰知她好端端站在書案邊。
他眼底的笑意一凝,滕玉意拾起腳邊的筆架,笑道:“對不住,剛才這東西掉到地上,嚇了我一跳。”
藺承佑瞟了眼床榻,葛巾衣衫整齊仍在昏睡,算滕玉意運氣好,葛巾中的不是虺毒。
滕玉意若無其事朝藺承佑走過去:“葛巾心口的確有痕跡,金色的,形狀大概就是這樣,我畫出來了,屋裡沒有金色的色砂,我只能以墨代替。”
她氣色紅潤哪像剛受過驚嚇,藺承佑靜靜看著她走近,忽而一笑,接過她遞過來的箋紙道:“有勞王公子了。”
滕玉意笑眯眯道:“不過是舉手之勞。”
她心裡冷哼,藺承佑安的什麼心思,她心裡明鏡似的,換作往日,被人這樣欺負,她斷不會善罷甘休,只恨眼下不能再輕舉妄動。
藺承佑狡黠多智,性子又霸道,癢癢蟲和暗器的事已經讓他起了疑心,再與他糾纏不休,自己也休想佔到上風。
還好這一晚快熬到頭了,只要霍丘安頓好,她立馬就可以走人,出了這棟樓,往後跟藺承佑再無不會有任何瓜葛了。
藺承佑抖了抖箋紙,一看滕玉意畫的印記就蹙起了眉,不是虺毒也不是火毒,是鬣毒。
真麻煩,這是最棘手的一種情況,要想救葛巾的性命,只能——
他摘下腰間的香囊把藥丸取出來,就聽門外傳來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