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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啊?我聽說你最近都在臺灣亂殺人啊哈哈!”劉錚哥自顧自乾笑:“不都在忙著開槍嗎你!”
“是啊。”我用手抓起起司蛋糕就塞,含糊不清地說:“今天輪到朝你身上開槍。”
“……”劉錚哥愣了一下:“你是開玩笑的吧兄弟?”
“我先殺你,再殺你老婆。”
我將兩隻槍放在塑膠小圓桌上,用力吸吮著沾滿起司的手指:“砰,砰。”
“喔……為什麼?”劉錚哥臉色一沉。
他沒向我求饒,真是非常瞭解他現在的處境,更清楚我說到做到的瘋狂。
“想殺人還要找原因不太累了嗎。”我的視線示意劉錚哥可以跟我比賽,誰先拿起桌上的兩把槍就能把對方幹掉:“不過如果你有本事把我幹掉的話,我也不介意死在這裡的是我。”
“……”劉錚哥冷笑,用來冷笑的嘴角肌肉卻在抽搐。
“拿啊?跟我客氣什麼啊劉錚哥。”我故意翻白眼。
不愧是幹過殺手的經紀人,劉錚哥可沒有浪費掉我這一翻白眼、視線飄離的機會,他雙手搶過桌上的雙槍,一句再見都不說,毫不猶豫就對著我扣扳機。
我笑了出來,劉錚哥卻沒有笑。
對著我發射的只有喀喀喀喀四個聲音,那兩把槍裡的子彈早就被我拿出來了。
“開個玩笑。”但我沒有笑。
我從背後拿出真正填滿子彈的雙槍,對著劉錚哥說:“別跟我計較啊。”
劉錚哥這個大格局的人當然不會跟我計較,他只是仰躺在椅子上回憶他自以為是個詩人的一生,然後為他額頭上的彈孔作最後一首爛詩。
男人就是要說到做到。我走去餐車收銀臺跟他臉色慘白的老婆說:“大嫂,起司蛋糕很好吃,咖啡就普普通通了,本末倒置了吧這間店哈哈。另外幫我跟劉錚哥說,他寫的那些詩真是爛透了,超瞎。”
大嫂當然太同意我了,所以她馬上就飛奔向劉錚哥傳話去了。
我不知道跟我一直不對盤的鬼子是誰,我猜我也不可能因為我真的很想知道就忽然知道,姑且就先放過她。不過我倒是很清楚在哪裡可以找到我另外三個經紀人。
我飛去香港,直接就在機場廁所將被我約來的火柴頭的腦袋轟掉,用的還是他特別帶來給我的槍。
然後我馬上搭下一班飛機到日本,一入境就到船井先生經營的二手唱片行,我走到櫃檯後面將還在吃飯的他喀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