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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確定我要做什麼,但比起痛打他一頓,更可能我會在廁所裡直接幹掉他。
是的我沒有槍,至少現在我並不覺得想重新開始新人生的特別需要槍,但我知道我可以輕鬆扭斷這隻禿頭豬的脖子。趁他繼續對我講那些不知所云的爛對話之前,我一定要搶先伸手出去。至於他到底虧欠了以前的我什麼我不想知道,那不會是我幹掉他的理由。
更正確來說,我就是不想知道那種東西所以我才一定要幹掉他!
意料之外,廁所裡沒有人,只有一個被打破的氣窗。
氣窗邊緣的毛玻璃上有不少血,還有被割裂的衣服碎片,可以想見那個禿頭男有多麼奮力把自己的肥胖身體從小小的氣窗裡像牙膏一樣擠出去,搞不好連肋骨都給擠斷了。
幹他到底是有多怕我?
既然那麼怕我找他麻煩,又為什麼要挨著我喝了那麼多酒?
當我是白痴嗎?以前的我有那麼好講話嗎?
馬上追出去的話,我能夠趕上他嗎?我能在他開口之前就把他幹掉嗎?
我不想知道答案,只是回到座位上繼續擺爛喝酒。
我一點都不悶,反而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如果知道我秘密的人都急著想要逃離我,那麼我應該就不需要擔心我忽然知道了我不想知道的任何事才對吧?
很好,滾吧。
不久後這間爛店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地自我麻痺,一邊慢吞吞喝酒,一邊聽著用投幣點唱機播出來的西洋老歌。
不意外,拿著拖把的酒保表情帶著怒意地從廁所的方向走向我,他肯定也發現了那破掉的氣窗,連帶接下來他想問我的問題我也猜到了。
“你的朋友從廁所逃走了,你知道吧?”酒保語氣不善。
“關我屁事。”我哼哼兩聲。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回事,但既然是你朋友,你得幫他付酒錢才行。”
“……隨便吧。”我冷笑了一下,如果我有槍,我一定用子彈買單。
可惜沒有。我沒有槍也沒有子彈。
不想廢話的我付了賬,櫃檯酒保便將禿頭男放在沙發上的公事包拿給我。
我沒有興趣那種爛東西,不過我更不\`想一個認識\`以前的我的`有任何東西\`出現在別人的手裡。於是我拿走了禿頭男的公事包,沉甸甸的。我祈禱裡面沒有任何屬於以前的我的東西。
我一回到我暫時的租屋便開啟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