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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博弈館也是北疆人的據點,她這是帶著朋友一起羊入虎口。
“梔子,丹漾,我們出不去了。”趙望舒看著步步逼近的人,想哭。
姚山梔和徐丹漾看到那群人,也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跑到趙望舒身邊。
“這裡是京城,你們好大的膽子,敢胡作非為?”姚山梔色厲內荏地道。
“你們開門做生意,又不是賺不到錢,何必做這種刀口舔血的勾當。”徐丹漾則是勸說。
趙望舒苦著臉道:“他們是北疆人。”
姚山梔沉默了,徐丹漾滿臉愧疚地道:“抱歉,是我連累了你們。”
“你別這麼說,是我吵著要來博弈館的。”姚山梔滿是歉意地道。
“你倆就別攬責任了,我們得想法子逃。”趙望舒看著團團圍住她們的婢女們,苦惱不已。
博弈館的掌櫃哂笑一聲,“你們是逃不掉的了,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動起手來,傷著你們。”
“你做夢。”姚山梔抽出了護身的匕首,攔在趙望舒和徐丹漾前面,“月兒,你們別怕,我會保護你們的。”
掌櫃做了個手勢,“動手。”
婢女中,除了綠枝,其他五個都會拳腳功夫,一時之間,居然跟博弈館那五個壯男打得有來有回。
“嗬,我還真是小瞧你們了。”掌櫃的說道。
“你們北疆的細作,說話怎麼都是一個口氣?”趙望舒帶著姚山梔和徐丹漾避開打鬥的人,朝掌櫃的走去。
掌櫃的眼一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想要我幫你解惑,那就放我們走。”趙望舒的手已經伸進荷包裡了。
“小姑娘,你太天真了,你們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掌櫃得意地哈哈大笑。
這機會真是太好了,趙望舒毫不猶豫地出手了,白色的粉末,朝掌櫃的臉上撒去,有些粉末還直接進了他的嘴裡。
“啊呸呸。”掌櫃不敢置信地瞪著趙望舒,人就昏厥地倒下了。
姚山梔驚愕地問道:“月兒,你撒得是什麼?”
趙望舒往她嘴裡塞了顆冷清丸,又往自己嘴裡塞了一顆,剛太緊張了,怕迷不倒掌櫃,抓了兩包出來,撒得太寬廣了,她怕把自己人也給迷倒。
“是迷藥。”徐丹漾不用趙望舒給她塞藥,她自己有。
“梔子,把匕首架他脖子上。”趙望舒等姚山梔照做了,才衝那些打鬥的人喊,“都給我住手,不住手,我就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