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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半天擠不出一個字。他下意識地看向曾經的院長王醫生在的位置，如今那裡空空蕩蕩，只有王醫生留下的陰影還在嘲諷著他。王醫生已經被開除，他成了唯一的靶子。
“怎麼？趙副院長，想起什麼了嗎？”調查員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譏諷，“還是說，需要我們幫你回憶一下，你和王醫生是如何聯手，中飽私囊，把醫院當成自己斂財的工具的？”
趙禾平渾身一顫，臉色更加蒼白，嘴唇哆嗦著說道：“我…我…我不知道…這…這都是王醫生…是他…”
“王醫生？”調查員冷笑一聲，“王醫生已經被開除，現在你還要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他身上嗎？趙副院長，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趙禾平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語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審訊室裡，燈光昏暗，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趙禾平坐在冰冷的鐵椅上，面對著調查人員的輪番質問，他終於放棄了抵抗，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將自己這些年來的罪行和盤托出，也牽扯出了一大串曾經的同夥。
“我…我承認，我收受了回扣，貪汙了公款…”趙禾平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絕望，“但…但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壓力太大…他們…他們也都在收…”
“生活壓力大就可以貪汙受賄？”調查員猛地一拍桌子，厲聲打斷了他，“你身為一名醫生，你的職責是救死扶傷，而不是利用職權謀取私利！你對得起你的職業，對得起那些信任你的病人嗎？你對得起你曾經的誓言嗎？！”
趙禾平低著頭，沉默不語。他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他曾經的輝煌，曾經的榮耀，如今都變成了泡影，如同鏡花水月，轉瞬即逝。
隨著調查的深入，和諧醫院的黑幕如同剝洋蔥般一層層被揭開。醫院的採購部門、人事部門，甚至連一些普通的醫生和護士都牽涉其中。他們相互揭發，相互指責，如同困獸之鬥，將和諧醫院的黑暗面暴露得淋漓盡致。
這場調查風暴席捲了整個和諧醫院，曾經輝煌的招牌如今蒙上了厚厚的塵埃，曾經的榮耀如今變成了恥辱的烙印。一大批人被牽連其中，其中不乏一些曾經德高望重的老專家和年輕有為的骨幹醫生。他們曾經的驕傲和自豪，如今都變成了悔恨和絕望。
而這一切，都被向宇盡收眼底。他站在醫院的樓頂，俯視著樓下如同蟻穴般騷動的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