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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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辱,定不可能忍氣吞聲一輩子,必要設法一雪前恥的,只不知他是“雪”我一個就能解恨,還是要連帶著奸|夫一起。
轆轆馬車行進聲中,我在心中嘆了口氣,將身上披風扯蓋在身邊蕭繹身上,道:“我不是留話說出去走走就回嗎,殿下為何不早自歇下,要親自出來尋呢?”
蕭繹看著我道:“我怕你不回來。”
真是奇怪的話,現在的我,除了晉王府,是無處可去的。宮裡已沒有了沈皇后,虞府並沒有我的親人,謝、雲兩個曾經的夫家也已與我無關,我除了回晉王府、回到蕭繹身邊,還能去哪兒呢。
且就算我有能去的地方,我也不能離開蕭繹。待我有大恩的沈皇后,對我有重託,可我不僅沒能完成沈皇后對我的囑託,還將事情砸了個徹底,如今情形比沈皇后故去時更糟糕,我必須為此負責。
但怎麼負責、怎麼力挽狂瀾,我一時想不出法子來,只能先顧眼前事,問蕭繹道:“殿下怎就尋到了春醪亭?是過去八年裡,我們曾一起來過這裡嗎?”
蕭繹牽著我的衣袖,令我與他坐近些,掀起半邊披風裹在了我的身上,“春醪亭雖是間小酒肆,但店中桑落酒的滋味很好,不輸禁內。”
應是過去八年我和蕭繹來過春醪亭,失憶的我才會在綠璃問地方時,張口就說出“春醪亭”三字,至於雲崢雲世子今夜出現在那裡,大抵就只是個巧得不能再巧的巧合吧。
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雲世子與我的孽緣,著實是深得很啊。
剛在心中微一感嘆,我就想起另一件事來,正色對蕭繹道:“你這身體,怎能喝酒呢?!”
話剛出口,我的“正色”就繃不住了。記憶裡還是孩子的蕭繹,身體雖自小比同齡人弱些,但也不至似如今這般幾乎是泡在藥罐子裡,少年蕭繹身體這樣病弱,不會是這幾年裡我拉著他東喝西喝喝出來的吧!
想到這裡,我不禁頭皮發麻,結結巴巴地對蕭繹道:“不……不能喝酒,往後……殿下往後都不要喝了……”
蕭繹微眨了眨眼看我,“我聽你的,你不讓我喝酒,我就不喝了。”乖順的神情彷彿還是曾經的孩童。
蕭繹幼時的體弱是從孃胎裡帶來的,沈皇后常年抱病,略受刺激就犯心疾,沒有心力時刻撫育愛子,所以許多時候,是我這個鳳宮女官,奉沈皇后命,陪在蕭繹身邊。
我雖身份只是沈皇后的小女官,但沈皇后待我如同小妹,我口中喚蕭繹為“太子殿下”,而心中視他為親人。蕭繹是個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