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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對不起就完了?你知道就一顆腎是什麼感覺嗎?隔三差五就會腰痛,身子會有一邊側著難受,尿有時候是黃的,有時候是棕的,都他媽是你害的!」
「是我的錯,我也蹲了四年牢,這事能了嗎?」
「了?我呸!你休想!」
他甩手把餛飩碗砸了,然後指著我這個店,說:「你今天讓老子碰見了,老子能讓你把這個店開下去?老子非搞到你破產!」
說完,他揚長而去。
店裡此時有兩個客人,我只能跟他們賠笑。
「對不住,老熟人。」
我一邊說,一邊彎腰撿碎碗。
第二天,我開店,早餐的時候還挺好,到接近中午的時候,就看見孟偉帶了一幫人坐進我店裡。
天氣比較熱,這些人都是光膀子紋身嘴裡叼煙的人。
瞧上去接近三十歲吧。
他們帶了副牌在我這打,有客人靠近他們就把客人喝走。
我站在小廚房一時間沒辦法,只能先包餛飩。
可是一下午了,孟偉打了幾個小時的牌,把店裡的風扇都對著他們吹,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動了報警的念頭,可那時候我沒手機,店裡也沒座機,我只能在廚房裡,想著今天以後,他看我沒什麼反應,也許就走了。
可第二天,他們來得更早,八點左右就到了,幸好是在做完學生的早點生意後來的,沒嚇著學生。
他們帶了兩紮啤酒和瓜子花生,還有麻將。
生生把我這裡當作了棋牌室。
今天也毫無疑問地,打了一天的麻將,晚上九點才走。
我不敢把這事兒告訴老丈人,我怕他著急。
只當等孟偉的氣消了這事兒就結束了。
可一連十幾天,孟偉天天來,店裡天天虧本。
我都奇怪他們不用掙錢吃飯嗎?
後面問了道上的朋友,這個孟偉也是混的,是一個黑老大的親戚,家裡有錢,還有不老少人當官開廠,他就一不愁吃喝的公子哥,整天願意當個街溜子。
聽完我就絕望了。
我知道我是耗不過他了,於是提前報了警,希望第二天警察來把他們轟走。
到了第二天,警察確實來了,批評教育了一頓後,孟偉笑嘻嘻地帶著那幫人走了。
可等警察離開後,孟偉不知道又從哪裡帶著那幫人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