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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發情持續了多久?”傅鎮英挑起戚寒的下巴,冷眼問旁邊的女人。
“三個多小時吧,剛分化的小男孩兒就是厲害啊,這麼點兒劑量就能精神到現在,不像某些人。”
“呦,我這是滿足不了你了?”他解開戚寒的褲子,方便隨時觀察他的身體反應,同時把女人拉進懷裡,掐著她的細腰揉了兩把。
吊在半空中被持續不斷的易感期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男孩兒已經十個小時水米未進,他們卻還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調情。
“水……”戚寒半睜開眼,從乾裂到滲血的嘴巴里擠出一個字。
“想喝水啊,這還不簡單。”
女人撅著紅豔的嘴唇湊過來,拍拍他的臉,憐惜似的說:“看我們小寶貝兒可憐的,來,告訴小媽,現在什麼感覺?這支抑制劑有沒有比上一支效果好呢?”
戚寒艱難地抬起頭,露出被打到血紅的右眼,佈滿紅血絲的眼球充血外凸,流著膿水和淚。
他渾身上下更是沒有好地方了,遍佈著過敏的紅疹和被暴打過的青紫傷痕,看上去可怖又可憐。
“我不知道……”十四歲的男孩兒稚氣未脫,嫩生生的語氣裡滿是乞求:“我很疼……渾身都麻了,沒感覺了……給我喝一口水行嗎……”
女人像是心軟了,“哎呦小可憐兒,怎麼被弄成這個樣子了啊,不怕啊,現在就給你喝水。”
她倒了杯水放在地上,又拆開一套盒飯,卻故意把餐具都扔到一邊,再哼著歌解開戚寒的一隻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吃吧,吃飽了好有力氣下午的實驗。”
戚寒睜開僅能視物的一隻眼睛,看一眼遠處的飯,再看一眼女人,靜默良久後跪了下去,手肘和膝蓋著地,慢慢往過爬。
盒飯離得太遠,他怎麼都夠不到,只能拼命伸長了脖子去夠,整張臉都被鎖鏈勒得漲紅,好不容易吃到了一口飯,傅鎮英突然氣勢洶洶地走進來。
“媽的小雜種!你還有臉吃飯!”
他一腳踢翻了盒飯,揚出來的菜湯濺了戚寒滿頭滿臉,緊接著又掐著脖子把戚寒拉起來,“啪”一個巴掌抽得他歪過頭去。
“最新的資料比上一支藥劑的還差,你是不是撒謊了?故意不肯說實話不想我們拿到配方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沒有……”男孩兒用胳膊護住自己的腦袋,抽噎著求饒:“我沒有撒謊,真的沒有感覺了……我測不出來了……”
“你測不出來?”傅鎮英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