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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無病能夠挺過這一關。
“燕京有個呂家你知道嗎?”漆老闆淡淡地問道。
苟森說道:“知道啊,他自己也說了,來自燕京市郊的呂莊。”
漆老闆搖了搖頭:“我說的不是呂莊,是呂家。這是一個將門世家,武術世家,呂家三代人中有許多人為華夏的安全部門工作,他姓呂,來自燕京,又有那麼強的身手,你不會以為只是個巧合吧?”
苟森的臉色真的變的,他原本就是個謹小慎微的人,疑心病重,之前他還口口聲聲說能夠以性命擔保呂無病沒問題,可聽了漆老闆的話之後他動搖了,他望了一眼門外,然後壓低了聲音:“漆老闆,那這事情就勞煩你了,不過還希望你手下留情,萬一他要不是你說的那個呂家的人,我還想好好用他呢。”
漆老闆笑了,對於苟森為人他太瞭解了,這也正是他們喜歡的人,好駕馭。
“放心吧,你惜才,我們也惜才,你手下有能人對我們來說自然同樣是好事,我有分寸。好了,不說那小子了,我來是有正事要說。”
苟森遞給他一支菸,他擺了擺手:“你忘記了,我煙酒不沾,煙傷身,酒誤事,我勸你也少碰。”苟森尷尬地笑了笑:“我是介不掉的,人生苦短,該享受就享受唄,漆老闆,是不是‘爵士’有什麼指示?另外,我在雷州還要呆多久啊?”
漆老闆看了他一眼:“怎麼?才來幾天就坐不住了?我知道你怕華夏的軍警,不過暫時你還不能離開,有件事情必須得你去辦。”
苟森有些失望,姓漆的沒有說錯,他確實對華夏的軍警有著畏懼,一旦被發現,在華夏他是沒有自信能夠逃脫的。不過既然姓漆的這麼說,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還是‘黛色’的事兒,我聯絡了幾家買家,他們已經陸續到了雷州,可是其中有兩家卻沒有守我們的規矩,想著那貨還沒到我們的手上,就準備自己先捷足先登,‘爵士’很是生氣,想著是不是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漆老闆說到這兒,又端起了杯子,那杯蓋在茶麵上輕輕地划著:“一個是‘南亞聖戰同盟’,另一個便是小日本的‘血紅戰魂’,‘爵士’想讓你以他的名義給這兩邊一個警告。”
苟森聽完,知道不是讓他和華夏的軍警照面,心裡才踏實下來。
“沒問題,這事情就交給我吧。漆老闆,‘爵士’他老人傢什麼時候來啊?”苟森輕聲問道。
漆老闆淡淡地說道:“他不會來,這種小事情還不值得他親自出馬,有我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