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第6/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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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判斷未來。
我在與那群資產階級和自由派子弟的辯論中,總是能夠無懈可擊的贏得辯駁,無論是言語上,還是拳頭上。
那些自由派完全是缺乏教育和歷史常識的空想,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給那些自由派下了定義,我這一輩子都沒有抹黑過自由派,而是實話實說,他們確實腦袋有問題。
在哥廷根大學的日子基本一成不變,偶爾去上課,多數時候我牽著拿破崙在校園裡遊蕩,毆打或教育一些布林喬亞。
(註解:俾斯麥小時候養的大狼狗名叫拿破崙)
哥廷根大學時期我打了一個公爵的孩子,只好轉學到柏林去,去柏林的第一天正好是巴赫音樂節,時至今日我也記憶深刻,因為音樂節第二天便是自由派暴亂的萊茵集會,這令我非常反感。
由於俾斯麥回憶錄中噴自由派的段落太長,故省略幾千字。
(2)
在柏林大學的時期,我,德皇陛下與卡爾經常在一起討論,實際上我並不喜歡討論社會問題,因為我總是跟卡爾吵的不可開交。
更多時候我願意聊一些法國的事情,比如斯特拉斯堡。
當時我很年少,與多數年輕人一樣,對於法國佔據斯特拉斯堡感到十分的憤怒,總是高呼復仇,收復領土,當時的卡爾也一樣,他跟我都覺得斯特拉斯堡必須從法國手中收回,後來我們長大了,看待問題也變化了很多。
歷史領土的收復是個極為複雜的問題,絕不是像年輕人那樣有一腔熱血就可以,幾百年淪陷於他國手中,當地人口同化的程度,當地文化接受度,語言,生活習慣,法律法規,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改回來,這其中對收復領土的教育和宣傳引導是極為重要的。
還有關於卡爾的事情。
現在回想一下,年少的我其實非常害怕他,因為他的理念讓我覺得很對,但出於自身立場我又必須反對,那時候,我經常強詞奪理偷換概念的去堵住他的嘴,表面上看懟的他啞口無言,實際上他在一次次辯論失敗中完善了自己的正確邏輯。
我想告訴後人的是,對待革命者,堵不如疏,越是壓迫越是反彈,想要封堵這方面帶來的危機,只有將革命者拐入陰溝裡,分化他們,拉攏他們,表面認可對方理念的同時要不斷塞入私貨,一點點將屠龍勇士變成龍。
這方面的時候我在公元系列小說中看過一些,大概是叫什麼和平演變之類的事情,我也建議後人去看看那系列小說,很有用處。
對於後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