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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葉朝影嘆了口氣,對周哲驍說:“他睡前你把他手機沒收了不就沒這麼多事兒了?”
夏馳逸一聽,啥意思?啥意思啊葉朝影?你還是我兄弟不?
其實和焦穎風連著打了三個小時的籃球,夏馳逸的體力消耗是巨大的。當興奮的心情平復,疲憊瞬間湧上了夏馳逸的大腦,他很快就趴在枕頭上睡著了過去。
周哲驍撥出一口氣,正要把夏馳逸的手機放到床頭架上,手指碰到螢幕就又亮了起來。
周哲驍的視線停頓,發現夏馳逸的鎖屏牆紙已經換了,那是上一次校內比賽,小胖給他們照的照片。
上半張是周哲驍將食指放在唇間,示意夏馳逸:進球比賽開始。
下半張是夏馳逸學著周哲驍的樣子把食指放在唇間,告訴對方:我已經進了第一球了。
同樣的動作,周哲驍的神情裡七分冷峻、三分倨傲。相反夏馳逸,透著一股明亮的張揚快意。
這是夏馳逸有意為之,彷彿在告訴周哲驍,我的手機和你對半分。
明明兩人就頭對頭躺著,周哲驍忽然有點懷念夏馳逸的臉頰了。
他把手伸過去,輕輕戳了一下。
對方已經睡著了,正發出均勻的、拉長的呼吸聲。
而周哲驍忽然意識到,自己戳到的不是對方的臉頰,而是唇角的凹陷。
指尖彷彿過了電,周哲驍的手腕收回來的時候撞在了架子上,很疼,但是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用拇指捏了捏自己的食指。
這種感覺很奇妙,哪怕自己做過無數平復心跳和控制心率的訓練,此刻卻全然沒了作用。
第二天早晨五點半,周哲驍很準時地醒來,床頭架上的手機一直在震,但他的主人卻沒有絲毫反應。
如同周哲驍所料,夏馳逸醒不過來。
小胖和葉朝影還在睡覺,周哲驍壓低了聲音,透過架子揉著夏馳逸的腦袋,“起來了,夏馳逸。”
等到周哲驍刷牙洗臉出來,夏馳逸還是在床上一動不動。
周哲驍單手叉腰,另一手拿著夏馳逸的手機,找出了一段焦穎風的古早和隊友互噴的黑歷史影片,然後把耳機戴在夏馳逸的耳朵上,開始播放。
焦穎風的咆哮聲在夏馳逸的耳朵裡響起:“你他麼是不是想長睡不醒——你是夜裡看海了嗎!把你爸爸氣死了還不知悔改!”
夏馳逸倒抽一口氣,猛地睜開了眼睛,轟地坐了起來,頂著一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