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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圖不全版”的蝴蝶,越發詭異駭人。
那殘破不堪的樣子,忽然讓人想起巫人塚裡那些身首分離的骸骨。
宣璣心裡泛起一點說不清的滋味,試圖溝通:“你到底為什麼非得跟我過不去?族長,清醒一點!”
可惜,他的古語水平只限於勉強能聽,口語真的不行,說得“古今結合”,完全不在調上。阿洛津沒有陛下那麼逆天的語言天賦,不會自己掂量著翻譯,所以免疫了他的一切“花言巧語”,他袍袖一展,被獵獵的夜風鼓起,第二把無形的風刃眼看就要成型。第一刃被宣璣躲過去了,這第二把風刃就足有兩米多長,橫過來能把窄巷填滿。
宣璣情急之下,大叫一聲:“丹離!”
終於,阿洛津聽懂了他嘴裡的一個詞,動作微微一頓。
“我就不信,今天這事還說不清楚了,”宣璣喘了口氣,腳尖輕輕地一點地,轉過身面對阿洛津,拿出了跟外國友人溝通的那套肢體語言,指著自己,“我——真的不是——丹離。”
阿洛津略微一歪頭,認認真真地看著他手舞足蹈:“嗯,你不是。”
總算明白了,宣璣差點熱淚盈眶。
“對啊!你哥騙你的!你哥的良心——”宣璣在自己胸口比劃了一下,代表“心”,他一時想不出來該用什麼手勢形容這顆良心,於是一手捏住鼻子,另一隻手拿著“良心”,伸得離自己遠遠的,彷彿拎起了一塊熱氣騰騰的尿布。
你哥的良心就是這麼騷!
誰知阿洛津看了看他,卻只是淡定地一點頭:“我知道。”
宣璣:“……”
那我們這麼興師動眾的午夜跑酷是在幹什麼?
阿洛津仰頭看了一眼夜空,然而東川市區裡的夜空被各種奪目的燈光攪擾著,早就不復當年的清澈透亮,群星黯淡,他額頭上的半張面具露出了一點煩心的表情,像是也覺得這地方太吵鬧了。
“可我還是要殺了你,”阿洛津說,“他說過,要讓赤淵重新燒起來,先要結果‘守火人’,你就是守火人。”
宣璣一愣:“他?他是誰?”
畢春生陰沉祭成功以後,對她召喚出來的盛靈淵提出了幾個要求——對了,前幾個要求還是報私仇,最後一個“重燃赤淵火”的說法卻十分詭異,也正是那句話,真正激怒了大魔頭。
照這麼說來,巫人族長也是被陰沉祭喚醒的,如果是這樣,他也必須接受召喚者的要求,畢竟不是誰都能像盛靈淵一樣狠,連千刀萬剮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