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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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來之後不久,齊賢又照樣派人將我接去他府裡,把我折騰到半夜才肯放我離開。
我回到自己的小院終於可以休息時,卻怎麼著都睡不著。
乾脆拿了酒與明月對飲。
可能酒太辣,將我眼淚嗆了出來。我像個發酒瘋的醉鬼一樣,一邊流淚,一邊唱歌,一邊步伐不穩地亂舞。
忽然有人從背後將我抱住,他身上有我熟悉的沉香氣息,我笑道:「你回來了?」
「嗯。」
「不是要三個月嗎?」
「想你想得急。」
「莫要再跟我說虛的,我演了一日的戲,乏了。」
「好。」他溫柔應道:「為什麼哭?」
「哭?有嗎?」我笑著哭出聲:「堂堂大宣公主哪裡會哭,被人褻玩的戲子才會哭。還要哭得梨花帶雨,哭得攝人心魄。」
他吻我的眼淚,吻我的鼻尖,吻我的臉頰,吻我的嘴唇,輕輕柔柔,像是對待一件珍品:「這天下又有誰不是戲子。」
「可並非人人都是妓子,可我是!我今日用身子終於跟齊賢要到了趙思慧父女貪汙枉法的證據。他們大將軍的位置很快就會被高盛取代。你說,我是不是比妓院的頭牌還要厲害?」
我說完主動捧著他的臉吻了起來。用他教的技巧,纏綿悱惻:「你說說看,還有哪家的公主會學這些?」
「你已做了一個弱女子在這世道能做的一切。」他用指腹抹掉我的眼淚:「沒有辜負大宣公主的尊名。」
我搖頭,吻他,瘋狂地吻他,我命令道:「寬衣,教我最後一課。」
他沒有照做。
他將我抱了起來往屋裡走去:「殿下乏了,回去睡吧。」
我確實乏了,剛枕著他手臂就沉沉睡去。<olstart="56"><li><li><ol>
這幾日,沉香與我形影不離。
我感覺他不會長留在我身邊,事實上,與齊震大婚本就是遲早的事情,我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帶他與我一同入宮。
說起來他與我不過萍水相逢,卻不知為何感覺認識了很久。我甚至漸漸覺得他是我身邊唯一懂我之人,就像是一襲陽光,不明亮不刺眼,在冰天雪地裡讓我不至於凍死。
我們上山祈福,下山廟會。去戲堂子裡聽他給我講戲,去歌舞坊裡聽我給他彈琴。
我們偷跑去賭場裡大殺四方,又裝模作樣跟書齋裡的酸秀才博古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