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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細細想來，那個姑娘的模樣，竟有些模糊了，相較之下，與他結伴多日的阮清瑜，反而顯得甚為清晰。
“阮清瑜……有緣自會相見……”
秦先羽悄然嘆了聲。
……
“之前我曾過的那位梁家家主，就是在兩界山這裡染了寒氣，猶如附骨之疽，難以驅逐。據他，只是略微接近，並未入內，就已是如此。”
秦先羽道：“我對此不免好奇，但此前不知其中深淺，又恐自身修為不足，如今有一十三寸金湯玉液，按你的法，乃是道書中記載裡，極為少見的龍虎大圓滿巔峰，堪比偽仙，想來自保足矣。左右也算順路，不若去探上一探？”
明風略微遲疑，道：“弟子精修劍訣，對於防護之法極少涉獵，倘如有變故，恐怕難以照顧到師叔祖。兩界山隔絕兩界，不免有些奧秘，若隱藏些令地仙也難以揣測的奧秘，卻也在情理之中……”
秦先羽攤了攤手，笑道：“也罷，那就不去理會了。”
他們一路行走，兩界山之中的大妖精怪，乃至於妖仙，都不曾前來，甚至遠遠避開。
秦先羽隱約感覺到，明風並沒有把劍都送入鞘中，留了一線在外，便有了少許銳氣。
想來就是這麼一銳氣，足以震懾諸般妖物。
若是明風本身前來，自然不必如此，但師叔祖在此，明風自覺能夠儘量免去麻煩，便免去一些麻煩。
秦先羽看了他一眼，只覺這人思慮周到，諸般瑣事都能考慮，為人又是性情平和，若不是見過他的本事，根本難以猜測出此人乃是一位劍仙。
他們一路行來，到了兩界虛空斷裂之處。
但這個地方，已經被大神通者用力打通了。
他們邁入這裡之後，便覺天空白茫茫一片，而地下便如同鋪了一層黑色的水晶，倒映著兩人的影子。
“倒顯得十分美麗……”
秦先羽笑道：“頗具夢幻之感，這就是兩界交接之處？”
“這片地方，寬約百里，長度難計，往常可沒有這般美麗。”明風微微笑道：“虛空斷裂之處從來便算不得善地，一旦踏入此地，就會有無數亂流，更勝九天之上的罡風，更有一些類似於琉璃瓷片的碎片，能夠將人輕易穿透，除卻地仙得以踏過之外，仙者以下，即便是龍虎巔峰，同樣抵禦不得，強行踏入，只會頃刻間化作灰燼。”
秦先羽沉吟道：“如此來，我如今龍虎大圓滿巔峰，亦是無法踏足？”
明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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