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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懷孕了?怎麼會嘔吐?可能是讓那股難聞的味道燻的,她不明白這些圍觀的人怎麼會忍受得住,究竟是什麼力量使他們不顧難聞的味道,緊緊地圍在那裡?
她也很擔心ALLAN,在屋外就能聞到這股氣味了,進到裡面豈不是更糟糕?到底是什麼味道?煤氣漏了?還是——?她突然意識到那就是書裡常常寫到的血腥味,但她沒想到血腥味會這麼腥,這麼難聞,她一直以為就是象魚腥味一樣。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ALLAN說JANE進了醫院,但JANE的媽媽為什麼又叫他上她家裡來,而不直接去醫院呢?這股血腥味又是從哪裡來的?
她現在已很難擠進去了,她也很怕那股味道,乾脆站在最外圍。即使最外圍的人仍然在踮著腳張望,她也踮著腳往JANE的家那邊望,但只看見人頭,別的什麼也看不見。
她問身邊的一個女孩:“出了什麼事了?”
“不知道,好像是煤氣中毒吧。”
另一個人說:“哪裡是煤氣中毒?是這家的閨女難產——,一地的血,嘖嘖嘖,這下隔壁四鄰的都沒法住了——”
“那她——人呢?我是說——這家的閨女?”她恐懼地問。
“早就弄到醫院去了,昨天晚上的事了——,你來晚了,現在看不到什麼了……”
“那人——還活著嗎?”
旁邊一個看熱鬧的插嘴說:“還活個鬼,血流了一屋一地,還活得成?”
艾米聽到這裡,覺得胃裡又開始翻騰,躲閃不及,就蹲到地上嘔吐起來。胃裡的東西都吐光了,還在一陣陣地乾嘔,連苦膽水都吐出來了。一箇中年婦女驚歎說:“嘖嘖嘖,你比我還胃淺,我也不行,所以我只站遠遠地看一下……”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說:“哎,作孽啊,一個女孩兒家,跟人亂搞……我說這小子也太狠了,弄到醫院刮掉不就行了,非得滅口?現如今哪,男人沒有一個男人的樣,女人沒有一個女人的樣。我早就說了,小惠的媽讓那個男的住他們家沒好事,看見了吧?我沒說錯吧?”
艾米開始感到驚恐,為什麼說“滅口”?難道JANE死了?她知道那個婦女說的“那個男的”是指ALLAN,難道是在說ALLAN“滅口”?
一個年青男人呵斥那個婦女說:“媽,你別在這裡瞎叨叨,你又不懂,瞎說個什麼呢?那閨女是自己割脈的,是自殺,不是他殺,你亂說一通,當心人家找你麻煩。”
“我瞎說?”那個婦女說,“那人家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