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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女人喜歡在哪裡被表白?”
此刻雖然我的心已經被酸泡泡侵蝕得再也擠出一張完整的笑臉,但念及這男人難得認真求索的表情,想到好歹會促成一樁美妙姻緣,也算做了一樁善事,所以我還是認真的想了想。
想必這個問題每個做過綺夢的少女都有問過自己,我跟菲哥也曾討論過這個話題,菲哥那會也愛做夢,說做夢都希望方易恆會在11個白色排球上寫下:姜葛菲,我愛你,嫁給我吧,然後把這11個排球放在她常去的訓練場,菲哥最後手舞足蹈眼睛冒粉色泡泡大叫著:亮亮,這多棒啊,平常的一天,假若我在一堆普通排球裡發現那些特殊的,再細一看,然後轉身,哇塞,他就站在我後面,哇塞哇塞,就跟電視劇一樣,我菲哥嫁到他家做牛做馬也願意啊!
兩年前菲哥還會做做這樣的美夢,排遣心中鬱結,這兩年她倒是實際多了,也絕口不提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的願望。
所以我也跟著拋棄了當初的渴望。
我像大多數平凡女孩一樣,對星空下霞光熠熠的摩天輪有一種非同一般近乎執拗的念想,覺得除了春天開滿紫色薰衣草的普羅旺斯,充滿歡笑的摩天輪就是世界上最浪漫不過的地方,它離月亮星空那麼近,也更接近幸福,並得到了天空的祝福。
有時候我鑽牛角尖,就會想到傅辰只是在一個不起眼的咖啡館裡向我表白,甚至桌邊有對情侶正在吵架,我就覺得我跟他最後的結局,也實在是因為沒有一個好的開始。
我的腳在地上畫圈圈,悶悶低聲道,“摩天輪不錯啊。”
我惆悵的聲音飄入風裡,身邊男人聽到後“哦”了一下,鄭重說了聲“謝謝。”
我心裡不免自嘲,這個世界陷阱太多,而我真的太容易被捕獲,我張牙舞爪向獵人抗拒被俘虜的命運,而等我終於被這個世界馴服時,獵人已經找到了新的獵物,而我竟然巴巴地上去告訴他,該如何馴服自己的同類。
犯罪心理學家說,有些人患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我想我病了。
這晚康子弦送我回家,我靜坐在車上煩悶地看風景,想起自己今晚惡劣的欺騙一個孩子,親手毀掉了他對我的信任,心裡就再也平靜不下來。
我忍不住問身邊的男人,“我說,你有做過什麼明明知道不對卻不得不做的事情嗎?”
康子弦在紅燈前停下來,偏頭瞥了我一眼,說,“是人都做過那麼幾件。”
我來了興致,追問下去,“哎你說說說說,你做過什